第一百二十九章:田北刀與柳姬
望著眼前的怪老頭,宇文軻還是有些提防心理,畢竟不知道對方究竟是敵是友。
“幾位別怕,我只是個江湖術士罷了。”
“你要這兩個惡魂土人作甚,他們的靈魂是我朋友的,還希望你能歸還。”宇文軻說道。他知道那兩魂土人的靈魂歸屬者。
“老夫自然知道他倆的靈魂是你兩位地魂尊朋友的,這正是老夫所需要你。”
老頭一邊說著,一邊將那袋子揣進懷裏,生怕宇文軻給搶了去。
見狀,宇文軻惱火了,指著老頭大聲說道“要是不歸還,今天你就別想離開這裏。”
老頭不作聲,而是笑眯眯的打量著宇文軻,片刻之後說道:“年輕人,陽剛之氣倒是挺盛,不過,就你這一絲不掛的,也想攔住我老頭子?”
“那就試試看!”
宇文軻有些魯莽,柳姬早就看出這老頭不簡單,她和花穎兒躲到一邊,遮擋住自己赤果的身體。但她很擔心宇文軻被這老頭傷害,此前那男子的下場就足以說明,這老頭不是一般人。
“太慢太慢,快點快點……就你這樣還打敗刑彧?是不是你讓那兩位小美人去勾yin的他啊?”宇文軻強有勁的拳頭,連老頭的衣服都不曾觸碰。
老頭閃躲的速度就連宇文軻的眼睛都跟不上。
“你這老頭,躲躲藏藏的,躲你妹啊!”他被老頭戲弄得有些惱羞成怒,憤憤道。
他不知疲倦的一次次重拳掄向老頭,而老頭身形如同女子一般輕盈。
至於扭扭身子,就能輕鬆的躲過宇文軻的攻擊。
“吃我一拳!”宇文軻還算機靈,慣性思維的情況下,居然能夠擊中老頭一拳。
“真是軟綿綿的,嘖嘖嘖......”
老頭被擊中一拳,沒有多大的感覺,反倒是嘲笑宇文軻的這一拳軟綿綿的,好無力道可言。
宇文軻沒有做聲,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看著老頭。
那老頭笑著說道“年輕人吶,連我這個老頭子都打不過,你還是再練幾年再說。”
話音剛落,老頭身體一個翻滾,騰空而起,消失不見。
“媽的,跑個鳥啊。”
他咒罵道。
“小主別追,當心此人使詐!”
柳姬從林子裡出來說道。
宇文軻一個轉身,映入眼簾的依舊是柳姬和花穎兒的撩人胴體。
他臉紅的收回目光,雙手遮羞。
柳姬和花穎兒有些許的尷尬,尤其是柳姬,自己一絲不掛的站在宇文軻面前,不知道土幹士要是知道了,那將會是怎樣的表情。
“你們看,那是……”花穎兒發現旁邊林子裡有人在爬動,大聲的喊道。
那是田北刀,還沒有死,受傷嚴重,一直在旁邊看戲。他不知道宇文軻等人是什麼人,他現在,很容易被人殺死。
“待我殺了他!”
宇文軻拾起魂戟走了過去。
“饒命……饒命,我不是壞人……”
聞聲,田北刀也是嚇得連連求饒。
“你是誰?跟刑彧是一夥的?還是魂土人?”
“不不不……我不是和他們一夥的,我是田北刀,是到這裏來救我徒弟古尚的……”
聽到對方的解釋,宇文軻收回了魂戟“田北刀?”
“你認識我?”
“不認識,我只知道,爵爺和楚天棍認識你。”
“楚天棍,爵爺?”兩個熟悉的名字傳入田北刀的耳朵。
田北刀捂著受傷的部位,難以置信的看著宇文軻,並問道“請問兩人和小兄弟的關係是……”
“師徒關係……等等,這……”
宇文軻這才發現旁邊躺著兩具衣著有些熟悉的屍體。
“爵爺……楚天棍……”宇文軻揉揉眼睛,發現果然是兩人的屍體。
不過,已經不是完整的屍體了。
“什麼……他們是……爵……”田北刀也愣住了,之前爲了躲避刑彧的攻擊,隨手擰起地上的兩具屍體,擋在面前,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是爵爺和楚天棍的屍體。
“怎麼會這樣?”
“聽你的語氣,你肯定是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吧?”
宇文軻斜視的看著田北刀。
“我……”
田北刀吞吞吐吐,最終也是預設;宇文軻也是大致猜出怎麼回事。
“真想殺了你!”
“小主住手!”
柳姬趕緊攔住了宇文軻。
“柳姬?”田北刀看著來人,發現是柳姬後慢慢的從地上撐起。
“看什麼看,當心我挖了你的眼睛。”
他發現田北刀的眼睛一直盯著柳姬看;他趕緊將柳姬和花穎兒拉倒自己的身後,並瞪著眼睛說道。
“小兄弟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和她認識。”
“認識?認識又怎樣?認識就能隨便看?”
宇文軻不依不饒的說道,他的語氣似乎在告訴田北刀,柳姬除了自己,誰都不能肆無忌憚的看。
“小主,我和田北刀認識……”
說道這裏,柳姬有些臉紅。
“柳姬,你還好嗎?”
田北刀上前一步說道;但是被宇文軻給攔下。
“挺好的……”
柳姬躲在宇文軻的身後,低頭回答,不敢直視田北刀。
“少廢話,趕緊把衣服脫了。”
還不待田北刀說話,宇文軻就強行的將前者的長袍扒下,拿給柳姬和花穎兒遮羞。
田北刀身負重傷,哪怕是個地魂尊強者,但是也無法反抗,只剩下褲頭。
“說吧,你們兩個怎麼回事?”
宇文軻心裏明白,兩人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還是你這個年齡的時候,柳姬也還小,我們本是定了親,只怪當時我沒有能耐,給不了柳姬幸福,就獨自出門闖蕩去了。”
“定了親?”宇文軻好奇心提上來了。
“嗯,柳姬之後進宮做了侍婢,爲了能讓柳姬風風光光的,我就進了擎胤宗……認識了楚天棍和爵爺。沒想到造化弄人,我是最笨的那個,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好不容易有點成就了……唉~不說也罷,不說也罷!”田北刀嘆氣道。
反觀柳姬,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花穎兒在一旁安慰著。
“原來是這樣……”
那看來土幹士倒是成了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