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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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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四章變故

    青闕自天空落下,那飄然如仙的樣子讓眾人都是呆立當場。青闕不論從周身的氣勢還是那張突然出落的亭亭玉立的臉頰在場那麼多的天之驕女都比不過,特別是那些家族並不顯赫的女子都是紛紛低下了頭。

    就在赤雪走到青闕身邊想要帶著青闕離開演練場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傳來,將兩人離去的身形生生打住:“等一下,這場挑戰有假。”一個清麗的女聲自天空中傳來,眾人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個身穿赤紅錦服的女子自天空落下,而她跳下的祭臺正是那屬於十大獸族的十座祭臺,而且還是第一座。

    看到做作的燭瑤,以及她嘴裏說的話。青闕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她本打算今天就不找她麻煩了。等神臺開始那一天再一併收拾的,可是沒想打到人家先來找麻煩了。

    “什麼?你說什麼?”青闕微微踏出兩步,聲音裡的怒氣毫不掩飾。

    “我說你和天蛇的戰鬥有假,你贏的不光彩。”燭瑤好不相讓,也是跨出幾步。兩人的氣勢在空中相對,頓時劍拔弩張起來。

    “呵……她都已經從祭臺掉落,不論戰況怎麼樣。輸的都是她天蛇,你有什麼證據說青闕贏得不光彩。”不等青闕和赤雪開口反駁,又是有一個女聲插了進來。那人從觀衆臺上走下,也是一身赤紅錦服。可是她那衣衫之華貴就不是燭瑤能夠比得上的了,兩人站在一起高低立見。

    “赤羽小姐說的對,你燭瑤憑什麼說我贏得不光彩,我是使詐了還是趁人不備了,還請你拿出證據來。”站出來的正是今日恰好來觀戰的赤羽,青闕怎麼說都算得上是自己的師姐。就算是不看在燭溪的面子上,也要顧及一下青闕身邊站著的赤雪。見得赤羽站出來幫自己說話,青闕此時也是出聲,兩人竟然是在這一刻站在了一條線上。

    “證據?我親眼所見還要什麼證據,諸位坐在四座祭臺之下恐怕不能將祭臺之上的情況完全知曉。可我所在的祭臺可是位於四座祭臺之上,所以先前青闕和天蛇之間的戰鬥我是盡收眼底。我親眼見到,青闕在落在祭臺的,天蛇發動攻擊之前都是沒有絲毫動靜的。直到天蛇等不了了,先是出手。可奇怪的是青闕眼睜睜看著天蛇超自己攻擊而來還是沒有絲毫防禦的樣子,在天蛇離她沒有一米的距離之下攻擊還是沒有得手。而就在天蛇攻擊青闕的同時,青闕右手掌之上有劇烈的光芒閃爍。一個巨大的陣法在此時將天蛇籠罩其中,天蛇的身體被完全控制。自此結果註定,可是誰見過能在一瞬間設定並且運轉起來的陣法。而且,我可以很準確的告訴大家,自青闕手掌之上落下的陣法就是在第一輪試煉的時候青闕口中所說的囚神陣法。可是聽過青闕敘述那陣法的人都是知道那陣法之強,複雜的程度比起上古十大陣法有過之而無不及。大家幫我想想,這六界之中有誰能夠在瞬間設定運轉陣法,而且還是這般強大的陣法。除非青闕設立的是那些最基本的小陣法,或者她是先行刻畫好的。”燭瑤這話無疑是將青闕陷入了兩難之地,六界之中的確從沒聽過有人能夠在瞬間完成陣法。可燭瑤也說了青闕或許有這樣的能力,可是像囚神陣法這樣強大的陣法是無論怎麼樣都不可能在瞬間設立的。除非這囚神陣法根本不想青闕說的那樣強大,或者囚神陣法足夠強大,不過青闕是提前刻畫好的。不論哪一天路都把青闕推向了無底深淵,燭瑤這招不可謂不狠。

    在燭瑤的滔滔不絕中,眾人都是紛紛點頭。都是相信青闕這場戰鬥贏得有假,無數不善的視線落在青闕的身上將青闕看的有些頭皮發麻。

    “燭瑤這話就好玩了,你沒聽過就沒有了嗎。這六界之中不知道還有多少能人強者是我們不知道的,那不成他們不出名就沒有能力嗎。你的話我也聽明白了,那囚神陣法是我和師傅經過多年研究得出的。從我拜入師父門下的那一天開始,便是開始刻畫那囚神圖卷。當時我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而且那囚神陣法也不過是設想階段。師父就開始每天讓我一遍又一遍的刻畫那些符文,沒日沒夜的練。每天不僅僅是千萬遍,那是練到就算是我在做任何事。就算是吃飯,洗澡,睡覺都好,只要師父一聲令下。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掌之上已經有一個完整的符文已經出現在了我打的手掌之上。說到這裏,我刻畫符文的速度大概大家不會再質疑了。”青闕越是說的多,眾人眼中的驚訝就越是濃郁。原來人人口中傳道的天才是這樣煉成,眾人一邊在羨慕青闕刻畫陣法的實力,一邊在唏噓燭溪的嚴厲。

    青闕的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流轉,將眾人的表情收入眼底。說到這裏燭瑤給她挖的坑已經填了一半了,憲駭的的面孔突然落入青闕的眼裏。他雙眼之中的擔憂青闕看到了,青闕清了清嗓子便是接著說到:“那囚神圖卷,在我和師傅一次次完善之後終於的完全創造出來。從囚神陣法落地的那一天起,我每天的功課就從一遍又一遍的刻畫符文變成了一遍又一遍的刻畫分解開來的囚神陣法。在每一部分刻畫純熟到之前刻畫符文的時候,我才能在圖卷只上刻畫下一部分的囚神圖卷。所以對於我來說那囚神圖卷是我心血的結晶,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可以毫不客氣的說跟垃圾沒兩樣。”在最後一句話說出的時候,眾人不是驚訝而是駭然了。那囚神圖卷於他們而言是無價之寶。可創造它的人卻說猶如垃圾,可仔細想想也就明白了。那囚神圖卷就算再珍貴,可青闕這個創造者不就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嗎。想到此處眾人也就釋然了,不再以看神經病的眼光看著青闕。

    “我之前在第一輪的時候說會把囚神圖卷送出去,那是真的。不論方法與途徑,反正這囚神圖卷現在不在我的手裏。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拿已經早就刻畫好的囚神圖卷對付毫不知情的天蛇,所以說那用來對付天蛇的囚神陣法是我在對決中刻畫運轉的,也的確是在那一瞬間刻畫完成的,只要我身體裡有足夠我調動的靈力就好。”之前說的那些不過是爲了安憲駭的心,讓他放心他手裏的不是什麼假冒偽劣產品。

    眾人聽到此處對青闕所有的懷疑都是消失殆盡,按照燭溪那樣訓練自己的徒弟,恐怕沒什麼不可能的。

    眼見眾人漸漸散開,燭瑤打好的算盤落空。她也是被氣得咬牙切齒,看向青闕的眼鏡裡充滿了怨毒。

    “等等,我還是不相信你能夠在瞬間設立囚神陣法。天蛇被你控制,不得不被你扔下祭臺認輸。這是不爭的事實,不論你怎麼狡辯都無法更改。”燭瑤氣昏了頭,眼睜睜看著青闕和赤雪雙雙準備離開她終於忍不住了。出聲攔下了兩人,不光是青闕與赤雪兩人。就連周圍很多人都是被其有些歇斯底里的話語引的轉過身來,一臉不解的看著燭瑤。之前她說出那番話,作為此次獸族大會主辦的燭龍族秉公是沒錯。可這下的追根究底就有些奇怪了,不論怎麼說青闕都是她結界的徒弟。她這樣嘟嘟逼人,有些奇怪了。

    “大小姐,你有完沒完。之前你說的那些我都一一解釋了,你還想怎麼樣?”青闕的火氣也冒起來了,沒好氣的轉身朝燭瑤大吼。

    許是被青闕突然的大吼嚇住了,也許真是被青闕這個問題問住了。反正燭瑤就這樣呆呆的愣在那,許久沒有迴應。

    “神經病,”青闕沒好氣的罵了一句,轉身就準備離開。

    “和我打一局,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你所說的那樣本事。”

    青闕離開的身影僵了僵,有些不自然的轉過身來。感情這大小姐鬧了這麼久就爲了和自己打一架,你說用得著這麼麻煩嗎,真是鬧得慌。

    “打就打,就這打吧。有上那祭臺的時間,你就已經輸了。”聽得青闕的話燭瑤怔了怔,見過狂妄的,可是還沒見過這麼狂妄的呢。自己今天要是不好好收拾她一頓,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好,還請大家散開。給我們倆一點空間,要是被波及到了就不好了。”燭瑤當即勸眾人離開,一是他們倆需要足夠大的空間,二是如若在兩人對決的時候被波及到受傷了就是它們燭龍族的責任了。

    “等等。”就在燭瑤展開架勢準備開打的時候青闕突然叫停,燭瑤皺眉,搞什麼呢?

    青闕再眾人疑惑的目光中抬起自己的右手,在眾人的視線聚焦之下抖了一抖。將凝聚圍繞在自己周身以及手掌之上的所有符文,陣法都是抖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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