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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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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

        一大早上,床頭邊就有聲音想起,嘟嘟嘟,嘟嘟嘟。一陣手機鈴聲響起,燕航看了看螢幕就迅速放在耳邊,“喂,凡哥,有事嗎,我還在睡覺。”

    結果得來的卻是電話裡凡哥的一陣臭罵,叫你少喝點你不信,喝斷片了吧,趕快來局裏開會,我們有一些事該處理了。記得給熊熊通知一聲,叫他快點來局裏開會,還有叫上雨蝶。記得快點啊。

    ……

    燕航將車停在警局外面,和熊熊,雨蝶一起下車,剛走到警局門口就遇見薛局。燕航一臉委屈的面孔向局長說著“局長,今天有什麼重要的事嗎,凡哥一大早就把我叫過來,害得我覺都沒睡好。”燕航抱怨了向薛局抱怨了一下,說說心裏的苦處。

    薛局看著燕航委屈的表情也沒賣關子,給兩人講了一些事情就出去了。三人瀟灑的走進辦公室。看著凡哥,劉民還有都在等他們三人,熊熊和燕航兩人人一聲不吭的找自己的位置坐下。後面的雨蝶羞愧的給凡哥和劉民說聲對不起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有點時間觀念啊,關鍵是還沒禮貌,多學學雨蝶,人家遲到了知道自己的錯誤,還會給我說聲對不起,而你兩個好像自己家一樣,想幹嘛就幹嘛。凡哥一臉生氣的樣子教訓這兩人。“凡哥,昨天是真的喝多了,所以今天有點晚,跟何況我們幾個的關係就在這放著,不至於說抱歉吧。”熊駿然笑著對凡哥說。“好了,就不要再提今天在上的事了,其實今天也沒什麼事,就是想知道你們對“執法者“這個事件是怎麼看待的。有什麼意見或者想法都可以直接說出來,讓大家分析分析。凡哥將今天的主要目的給四人講述後回到自己的位置等待著四人不同的觀點。

    那我先說一下:“死者死因是腦部被鐵錘撞擊死的,死亡時間在一點到**之間,死者生前被兇手用杯子灌入了金屬鉛,手指被手術刀劃傷過,身上還有被打的痕跡,但是不是很嚴重,只能導致人短暫的昏迷。“熊熊將自己檢查出來的向大家講述了一遍。

    就在這時,薛局帶著一個全身著裝黑色的人走進辦公室,辦公室裏的人一臉懵逼,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小民,你昨天不是很狂躁嗎,你不是說我們是幻想嗎?你現在看看這是誰。”熊熊嘚瑟的問劉民“我那知道是什麼回事啊。”劉民一臉無辜的樣子。

    雨蝶激動的叫了一聲“振哥,你這是幹嘛來了,你該不會是薛局說要來我們一組的那個新人物吧!是不是啊!快告訴我。“

    “雨蝶,你說對了,幾年不見又漂亮了,還長高了不少,”萬振也是高興的對雨蝶說著。然而接下來的確實一頓暴打,連“執法者”的案件都忘了。凡哥帶著四人直接將萬振撲倒在地上,四人一直在地上打,站在旁邊的雨蝶也站的遠遠的,“凡哥,哥,你們不要打了,振哥回來是件值得高心的事,你們就別打了”雨蝶擔心的叫著他們五人不要打,要是真的傷到那裏也不太好。要不是局長走進來估計這警局都要被幾人給掀翻了。薛局一進來也是面帶笑容的說了一句“這時還是上班時間,能不能低調點,要玩下班後在玩。先聊一下案件。”辦公室終於平靜了。

    萬振一臉嚴肅的表情讓大家感到很壓抑,有一種陌生的感覺。

    剛纔熊熊的屍體檢驗報告我看過,初步判斷確實是這樣的,要不燕航你來說說你的痕檢報告,我想了解一下案發現場的環境。萬振激動的向幾人說著。

    “死者被繩子固定在麻將桌上,頭頂原來掛著一個用繩子幫著的鐵錘,繩子一段固定在一張桌腳上,在桌子旁邊點燃一顆蠟燭,就這樣形成了一個簡單的定時裝置,當蠟燭燃燒到繩子的時候就會將繩子燒斷,鐵錘落下撞擊死者頭部。死者被綁住,也沒人發覺這裏發生的事,重要的是周圍都沒有有用的指紋,地面還被水拖過,不過麻將桌上有一本很汙的書籍。地面有菸灰的殘留物,應該是沒被拖過,不過上面沒有DNA。”燕航也講痕檢報告講述了一遍。

    會不會是報復社會啊!竟然這樣玩弄被人的生命,不過這人也該死,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連這種書都亂放,也不知羞恥。劉民哈哈大笑的說著,把隊里人都弄笑了。“民哥,你這話不厚道啊,記得高中的時候寢室裏不知道是誰天天要美女,要資源這類似的東西,你還好意思說別人,你這話是我今天聽到的第一個笑話。不過你這話還真的是好笑,連你自己都沒管好你還想去管別人。”萬振說完這話後看著劉民,劉民臉上紅紅的“你就不要在這裏說了,這麼多人說出來多尷尬”。劉民把頭湊到萬振耳邊向萬振說著。“嗯,民哥,我知道了,”萬振剛說完這話就接了一句“剛纔我說民哥的壞話大家就把他忘記吧,我民哥給我說人太多了,說出來太尷尬了。”“不會吧,連民哥都怕尷尬”燕航在一邊附和著萬振。辦公室裏又一片哄哄大笑,都忘記了俺家沒得事。

    “振哥,我怎麼感覺這是一種報復社會的表現,感覺是在懲罰一個人。我給你說一下我的見解“他被人綁在麻將桌上,但是執法者並沒有自己將他殺死,而是慢慢的折磨他,關鍵是我有一點搞不清楚,為什麼要將死者的拇指和中指劃破。還有死者為什麼不叫救命啊。反正我也說的不太清楚。感覺怪怪的。”雨蝶也是一臉茫然的給看著萬振。希望萬振能夠解答自己的疑惑。

    “雨蝶,你的說法我也同意,有一種感覺是在懲罰犯人。不過我覺得執法者應該調查了死者很長的時間,要不然不可能對死者直接下手,還直接給死者下了死令。”萬振也是一知半解的回答雨蝶。

    “熊哥,航哥,死者為什麼不叫救命啊,我想案發現場也應該有人家戶,而且還是在城區。”萬振將自己的疑惑問這二人。“這點我們忘記了,不好意思,其實死者不是沒有不叫,他應該是被威脅的,他不敢叫,就算叫了也沒有什麼用,周邊的人都知道這是賭場,這裏的事居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不知道。想管也不敢管。”陳燕航回答了萬振的疑惑。“那熊熊,你有沒有發現死者嘴部有沒有機械性創傷?”萬振問了熊駿然關於死者嘴部的問題。“Z,死者嘴部確實有創傷,也有用膠帶貼在嘴部的痕跡,這些資料你應該還沒看,但是他完全有叫救命的機會,可就是不知道問什麼他不叫,而且他是因為流血過多昏迷,知道燃燒的蠟燭將繩子燒斷死者才死亡的。”熊熊又給萬振補充到。“好吧,我知道了,看來我動力了,就不用閒著沒事做了”萬振笑著回答大家。

    因為萬振的到來,凡隊他們想薛局申請了早點下班,他們幾個要出去嗨一下,就連口供都忘記。就這樣他們開始工作,等待著提前下班的那一刻。

    ……

    “終於下班了,我們的Darker–Z,走吧,今天我們請客。”凡哥還是像高中一樣,直來直往,就是不知道減肥。“那就謝謝幾位大哥了。”萬振笑著對凡哥說著。

    幾人慢慢的走進KTV,他們都相聚在一起,沒人提著一杯酒,介於雨蝶不舒服就給她點了點飲料,用來代酒。在喧鬧的人群中,他們已經多年沒見。

    “瘋子,沒想到我們幾個都選了警察,高中時你天天給我們說一些關於殺人的事,那時候我們都還玩笑說害怕你,害怕你那我們做實驗,哈哈哈。我們還以為你以後會在裡面,而我們卻在外面看著你,現在看來我們想多了,我最沒想到的就是我們幾個都做了警察,關鍵是還在一起工作,來,舉杯,為我們那在聚乾杯,為我們能一起工作乾杯,為我的友誼乾杯。”凡哥開心叫喚著。

    當凡哥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每個人都像小孩一樣,眼眶裏的淚水在邊緣打轉,但是他們沒有哭,而是相互抱在一起,猛烈的怕打著其他人的背。

    幾循酒下肚後,相互聊一些工作的話題,熊熊,燕航,劉民,凡哥他們都在一起工作好久了。雨蝶是萬振之前來的。

    ”雨蝶,你學什麼專業啊?”

    “心理學,怎麼了陽哥,有事嗎?”

    “沒事,我就問一下,你陽哥關心一下你不行嗎?”

    ”是是是,陽哥你最好”

    “Z,來唱歌,趁這個機會好好玩一下。”凡哥用話筒開心的喊到。

    “雨蝶,我先過去,你玩開心點”

    “哥,怎麼凡哥叫振哥叫Z啊!你快給我說說,我有點小好奇小好奇的。”

    “你萬振哥在高中的時候就是一瘋子,每天都給我灌溉一些殺人的知識,講解剖屍體說的我們都不認識他了,還把自己的暱稱改成Darker,也就是黑暗執法者的意思,因為他名字最後一個字,首字母是Z,所以我們都經常叫他Darker–Z或者直接叫Z。”熊熊將萬振的一些事簡單告訴了雨蝶。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挺好的嘛!

    “雨蝶,來啊,一起唱,還有熊熊,燕航,劉民,你們快來啊,大家一起唱。你們快點啊!”Darker–Z和凡哥開心的叫其他幾人一起來唱歌。

    “還就沒怎麼開心過了”凡哥一聲感嘆。

    “以後有的是機會,等這件事完了我們再來一次。”熊熊和燕航也附和著。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待著的是Darker–Z他們接受更大的考驗,也只有這樣才能鍛鍊他們。讓他們跟團結,更不怕困難。

    在喧囂中,玩也玩了,聊也聊了,但是他們全都醉在了KTV,不知道自己還要做什麼,現在只知道活好現在。為明天而努力,為自己以後的生活而奮鬥。

    夢境讓他們忘記自己,讓自己放鬆放鬆。慢慢的等待著明天的到了,等待一個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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