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黑手的秘密
不久後,我們重新回到了之前的那古樓世家。來到了七層塔樓內,白頭翁叫我把木盒的手臂給取出來,放到桌面上。
我按照了他的方法,取出黑手,放到了桌面上。
白頭翁坐在桌前的凳子上,衝着後面那個小和尚擺了擺手:“來!快把酒水給拿過來!”
小和尚把酒葫蘆雙手恭恭敬敬的遞給了白頭翁。
白頭翁接過酒葫蘆,喝了一口,在嘴裏含熱乎了後,噴在了桌面上的那半截手臂上。
很快,桌面上的那半截手臂顏色又發生了變化,之前還是黃色的,現在變得墨黑無比,看著像塊黑炭,跟在火上烤過了一樣。
白頭翁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嘖嘖了兩聲,道:“不妙呀!”
我很好奇的反問道:“什麼不妙?”
“看來這手臂陳放的時間太長了,按理來說,酒水噴在上面,應該會變成白色,可卻怎麼一下變成了黑色?”
“這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了,它雖然叫黑手,但是並不能是黑色的。如果需要開啟古書的秘密,就要把這隻黑手變成白色的!”
白頭翁將桌面上的手臂拾到掌心中,晃了晃,又扔了回去。
突然,他重重的一拍桌子,桌面上的花瓶被微微震動了一下,數顆金瑩水珠飛濺四面,發出了零七八碎的木質響聲。
周邊那幾個小和尚都被嚇得失魂落魄,汗水流淌到額頭也不敢用手去擦。
接著白頭翁把眉頭狠狠一皺,瞪著那血紅的眼瞳,看向我說道:“小子,看來得麻煩一下你。”
“麻煩我什麼?”我回過頭問道。
白頭翁深嘆了一口氣:“我需要一樣東西,不過這樣東西找是找不到的,得自己去弄。”
“找和弄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了,而且區別還很大,找只是動腦子,弄就得自己下狠手。”
“那你需要什麼?”我腿開了凳子,跟著他一塊坐到了桌前。
“我需要一個花季少女,大約十八到二十五歲左右,必須是個雛兒。”
說著,白頭翁將桌面上那插滿了鮮花的瓶子給取到了手裏,指了指又說道:“腿不可以是這麼細的。”
又把花瓶放下,另手拿起酒葫蘆,接著道:“胸不可以是這麼大的!”
“聽明白了嗎?”白頭翁說完把酒葫蘆放回了桌面。
我聽後當時有點鬱悶,想著原來這不僅僅是個昏和尚,還是個花和尚,連嘆了幾口熱氣,回道:“你需要身材這麼好的花季少女幹嘛?”
白頭翁連連擺手:“這你就不要問這麼多了,如果你想知道黑手的秘密,以及趙小刀此時此刻的下落,就趕緊去幫我找來!”
“你自己怎麼不去?”
“哎,我是個出家人,手是不能粘女人的。快去吧!這些和尚你都帶去,興許能助你一臂之力。”
呸!你還出家人呢,酒肉全沾不說,還對女人要求這麼高。
雖然心裏這麼想,可爲了趙小刀此刻的下落,還是硬著頭皮回了句:“行,那我這就去辦。”
語落後,我帶著那幾個小和尚都走出了高塔,走出了大門。
可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地上連只螞蟻都沒看到,上哪去找女人?
可走到一半的時候,一個小和尚突然告訴我,說他之前在一家超市,看見了個十七八歲左右的女孩,倉皇溜進了店面裡。
這個和尚看似賊眉鼠眼的,時不時衝着我眨眼睛,一副色眯眯的樣子,是他們之中年紀最大的一個。
我也別無選擇,只要不再出人命,怎麼樣都行,就讓那花和尚給我帶路。
他騎著馬就奔著石橋穿了過去,我們也緊隨在後,跟著騎馬追了上去。
大約騎了三五分鐘,來到了一條顯眼的岔路口。兩邊都是高樓,中間是一家超市。超市門前還有一個賣油條的老太婆,正手持著擀麪棍在磨麵。
這是自從進入小鎮以來,第一個在大馬路上遇見的人。
花和尚騎著馬在超市門前停下後,我也跟著追上去把馬停在了路邊。
下馬後,來到老太婆的跟前,周邊幾個和尚也圍了上去。我用很和藹的語氣問道:“老媽媽?這小鎮只有你一個人嗎?”
老太婆眯著眼睛笑了笑,將手裏的白麪揉成了一團,朝著白麪上灑下了幾顆蔥花,扔進了油鍋中。
隨後又抬頭慈祥的樂了番,從油鍋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根剛炸好的油條,還是熱乎乎的,裝好後說道:“買油條嗎?兩塊錢一根。”
我並沒有伸手去接,可旁邊那花和尚直接就把手伸了過去,將老太婆手裏的油條給搶了過來,“拿過來!”
搶回手裏後,塞入嘴裏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老太婆也被嚇了跳,不敢做聲,惶恐不安的斜視了他一眼後,繼續拿著擀麪棒在磨麵。
我上去就給了那花和尚一耳光,將其手裏的油條給搶了過來:“我說你要搶找個土老闆去搶好不好?專挑手無寸鐵的弱小群眾去欺負啊?”
我把油條給扔地上,踩了兩腳。從錢包裡拿出兩塊錢,扔給了那老太婆。
老太婆也沒敢去接錢,只是埋著頭不做聲的繼續在摸著她的白麪。
我把錢放在了櫃子上,老太婆跟著打了個寒摻,好像故意沒有看我。
周邊除了那花和尚之外,其餘的都圍在一邊低著頭唸經。
我接著問道:“老婆婆?這鎮上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啊?其它的市民呢?”
老太婆悶頭股臉的悲嘆了一聲,一邊將手裏剛磨好的白麪扔進油鍋裡,一邊回道:“死了,都死了!”
“死了?死哪去了?”
老太婆沒有在回覆我,只是低著頭繼續擀著手裏的白麪,樣子看起來無精打采的。
旁邊的花和尚拍了拍衣服上的鞋印,走過來跟我說:“咱們還是趕緊去超市找那女人吧,不然時間拖久了,白師傅會怪我們的。”
我沒有理那花和尚,對他的印象一下變得不好了。走到超市的卷鐵門別,其它和尚也跟著走了過來。
這扇卷鐵門只關到了一半,下面留了個縫隙,剛好足夠鑽進去一個人的體積。門檻子邊上還殘留著一絲血跡,還是新鮮的,也不知道是誰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