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說你把我的親生父親也殺了？”羅曉這個時候聽到王小蓮的話，已經不能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王小蓮實在太可怕了，如果那個人真的是他親生父親，那麼他的父親會有多痛苦。

    自己最愛的人，自己孩子的母親，竟然是殺死自己全族人的兇手。

    這樣的痛苦他的親生父親怎麼能承受得了，不管換作誰，都無法承受這些。

    羅曉沒有見過那個可能是他親生父親的人，卻也深深地感覺到那種痛苦，這世界是最痛苦的事大概也莫過於此了吧。

    他真的無法想象王小蓮爲了長生不老做的這些事。

    她殺了族人，殺了自己孩子的父親，還殘害了那麼多無辜的魔獸。

    就算這個女人真的是他的親生母親，面對親生母親，羅曉也無法為她說一句話。

    因為這個女人讓他知道了什麼叫做惡魔，這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女人讓他不寒而慄。

    “你殺了那麼多人，難道一點都沒有後悔過，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羅曉真的無法理解王小蓮的做法，所以他始終都想知道王小蓮的心裏。

    她到底有沒有為此而後悔過，而懺悔過。

    “後悔嗎，我為什麼要後悔，我的目標就是要長生不老，只要能長生不老，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那些爲了我遠大目標而死去的人，都只是爲了我的理想做了犧牲。我從來沒有後悔過，也從來沒有懺悔過，我沒有做錯，我只是想實現我的願望。我有什麼錯，你說我有什麼錯？”王小蓮竟然還反問起羅曉來。

    羅曉突然被王小蓮質問的不知道說什麼，因為他發現自己說什麼王小蓮都不會覺得自己錯了。

    在她的字典裡面，根本不覺得這是錯的。

    在羅曉的字典裡，卻是大錯特錯。

    羅曉還是忍不住跟她爭論：“難道你殺了這麼多人還不覺得自己錯，你這個樣子就算是到了監獄，也是被判死刑！”

    “哼，你也說了，那是就算到了監獄，可惜沒有人能抓住我，那些廢物警察也不會知道我殺了那麼多人，還談什麼監獄。”王小蓮嗤之以鼻。

    “你……算了，看來跟你說什麼都沒有用，就算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你是我親生母親，你也沒有證據證明這一切。”羅曉其實已經相信王小蓮的話了，但是現在不是古代，隨便說說就可以認親，他需要的是確鑿證據。

    “曉曉，其實我……”莫言突然吞吞吐吐看著羅曉。

    “言哥，你怎麼了，有話要說？”

    “其實我知道你的身世……”

    “言哥，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世？”羅曉很是意外。

    “唉，其實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候你還小，但我已經懂事，我意外聽見羅叔和你媽媽說了你的身世。當時你媽媽跟羅叔抱怨不應該把你抱回家，家裏條件本來就不好，你的到來讓整個家負擔更重，他們兩個還因為大吵一架。”莫言從剛纔開始就猶豫要不要說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