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這麼大的海島之上,想要找到約翰和酷客,並不是那麼容易,忙活了一兩個小時,也沒有什麼收穫。
臨近中午,謝尋還是沒有找到,謝尋還可以淡定下來,可張嘉文卻坐不住了,這麼久的時間都沒有收穫,留給他們的時間,就只剩下一天了。
“那個,謝尋,我們要不要先找找其他人,拿點積分?我賺的積分,可以全部給你!”張嘉文試探性地問道。
這樣說,也是被逼無奈,自己只有一積分,而且受了一點傷,想要爭強一個好點的名次,已經不太可能了,只有謝尋的積分,還算上挺多的,他要是能夠再獲得兩三個積分,對於宗門來說,也不太丟人,保住了顏面。
但兩個人的目標卻是完全不同的,謝尋的目標,是“第一天才”,而不是一個好的名次。
張嘉文說出自己看法的時候,謝尋不置可否,當然是沒有答應下來,但謝尋也沒有打算為難他,淡淡地說道:“只有一天多的時間,我要去找約翰和酷客,不然積分太少了。你如果不想一起去的話,那我也不勉強。”
張嘉文聽到這句話,止住了後面想要說的,默默跟了上去,這也是沒辦法,只能靠謝尋了。
約翰和酷客,兩個人實力都是超一流的,謝尋就這麼貿然去找他們,怕是要吃虧。自己能夠幫一點,還是幫一點。
“約翰,我們只要躲過這一天,最後的勝利一定會屬於我們未來騎士的!”酷客開口對約翰說道。
他們現在兩個人,正躲在海島之中,巖壁的溝.壑裡面,空間十分狹窄,但卻極其不容易被發現。
他們兩個人的積分太高了,已經成為眾矢之的了,也不打算再出去。至少現在,先避過這一個風頭再說。
想要衝擊“第一天才”的那些人,肯定還在外面拼命地搶分,如此激烈的戰鬥,不幸他們不會受傷。等到他們受傷,“第一天才”的名頭就穩定了。
他們的打算,其他人也是瞭解的,一直都去找他們的地方。
謝尋又找過一片地方,還是沒有找到,如今已經是下午,太陽已經有落下來的意思。謝尋停了下來,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周圍。
到底跑到哪裏去了?什麼地方都找不到,躲得還挺深的,一個大活人難道還可以憑空消失了不成?
張嘉文看到他停了下來,也知道他在想什麼,張嘉文看著謝尋,眼中有些矛盾。
張嘉文手中有一個秘法,可以鎖定一個人的位置,這也是老Z國口中所說的“氣機”,人非草木,每個人身上都會有屬於自己的“氣機”,只要能夠得到這份“氣機”,就可以鎖定那個人。
但是,這也不是沒有代價的,如果用這招禁術,他不僅會立刻失去戰鬥力,而且對於自己的傷勢也會有所影響。
所以,這才讓他心中有所猶豫,第一時間沒有告訴謝尋。
謝尋這個樣子,明擺着是鐵了心要去找約翰和酷客他們,如果找不到他們,一幅覺不罷休的樣子,這才讓他動起了這個心思。
“走,我們去那一邊看看!”謝尋瞅著一個地方,開口說道,想要過去看一看。
可是,張嘉文突然攔住了他,道:“等等!”
謝尋疑惑地轉過頭去,看著他,問道:“怎麼了?”
“謝尋,我有一個秘法,可以找到約翰和酷客的位置!”張嘉文看著他,說道。
謝尋聽到這句話,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不說他也能夠猜到,施展這樣子的秘術,付出的代價肯定不小,不然他也不會拖到現在才說。
“你這樣做的話,付出的代價,肯定不小吧!”謝尋開口問道。
張嘉文點了點頭,道:“嗯,付出的代價很重,如果用出了這一招,我這場比賽就失去了戰鬥力!”
謝尋聽到這個,點了點頭,果然付出的代價不小,難怪他到現在才說。
“嗯,如果可以,你就用吧。”謝尋點了點頭,說道。
張嘉文聽到他就這樣說,愣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道:“謝尋,你真的這麼自信嗎?如果找到他們,你可是要以一敵二,確定沒問題嗎?”
謝尋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他們不是問題,只要能夠找到他們!”
張嘉文聽到他這麼自信的話,咬了咬牙,嘴邊有千言萬語,到了最後只是說了一句:“好!”
說完,沒有絲毫猶豫,手中恰起一個法訣,盤坐在地面之上,周圍靈力竄動。
片刻,周圍竄動的靈力,開始凝結,凝結成一條細細的靈力拖鏈,向前麵飛速奔走。
張嘉文眼疾手快,立刻抓了過去,呼喊道:“謝尋,快跟上來!”
靈力鎖鏈的速度很快,拖著他們兩個人疾馳著,衝遠處飛速前進。
“等等,這是什麼東西?”瓊斯看著空中飛速前進的東西,疑惑地說道。
瓊斯還是三積分,不過現在她還沒有被淘汰,已經可以回去給個交代了,算得上一個非常不錯的成績,至少她還挺滿意的。
等到目標之物走近,她纔看清楚那個人的模樣,竟然是謝尋!
這個和她原本猜測謝尋的,是差不多的,謝尋果然是想要去獵殺其他人,短短的時間之類,謝尋的積分就已經超過她了,這種實力讓她也不由得心驚。
至於那空中飛舞的鎖鏈,也不知道是什麼秘法,看這個樣子,似乎像是在尋找什麼人。
謝尋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神奇的東西,第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他反應過來時,才忍不住讚歎這個東西的厲害。
如此玄妙,實在不簡單。
在書院沒學多久,新思想的浪潮就似一場暴風雨席捲了全國。私塾也在新浪潮中被迫停止,但兩兄弟並未停止學習。而是來到城中周叔叔的家中上新學堂,學新文化。這個周叔叔,兄弟倆並不陌生,他是爸爸的世交,他們小時周叔叔在夏天經常帶著女兒周夢茹到夏家玩。那時的他們無拘無束,親如兄妹,而如今周夢茹已經不是原來那個與夏淳,夏樸稱兄道弟的那個小女孩了。一頭秀髮,一雙明亮眸子,已是亭亭玉立少女了。再次見到兩兄弟,周夢茹想起過去與兩兄弟的點點滴滴,想到夏淳哥哥般的照顧,也想到了與夏樸親密無間的交談。但更喜歡和夏淳一起,和他在一起更多的是一種被呵護被照顧的感覺,平日裏夢茹更多回憶起這種感覺。見到夏淳,夢茹羞答答地跑回自己的房間。兄弟兩看到這一幕,默默的笑了,難道又可以像以前那樣了嗎?
不甘在家當一個大家閨秀,也受兄弟倆的感染,在夢茹苦苦哀求中,周叔叔終於答應夢茹去上女子學校。學生時代總是美好的,家中三個讀書人經常一起到湖邊高談闊論自己對祖國將來的建設,談論著將來美好生活。在新思想的衝擊下,三個年輕人的思想正在一步一步的改變著。
好景不長,多日不見的母親突然來到了周家,母親告訴兄弟倆,由於長年的勞累,父親死了,兄弟倆連夜趕回家中舉行葬禮,安頓好父親的喪事,一個殘忍的決定不得不擺在兄弟兩個人面前,做為族長的兒子,必須要接替父親族長一職,那誰來待在家中主持家中的各項事宜?不用想當然是作為長子的夏淳。畢竟是嫡長子,再加上成熟穩重的性格,夏淳是新族長的不二人選。夏淳不得不放棄在城中的學業,來擔負起族長一職。家事處理完後,夏樸就要回到城裏,繼續學業了。夏樸要走時,夏淳依依不捨的握著他的手,像長輩似得對他說:“不要擔心家中,在城中要好好學習,不要忘了我們的抱負。對了,替我向周夢茹說聲抱歉。”
新思想的浪潮迅速席捲了全國各地。作為一個接受過新教育的夏淳,很容易就接受了新的改革,他在村中第一個將頭髮剪了,第一個脫下了破布衣穿上了中山裝。從城裏來的領導對夏淳的改革讚不絕口,他極力向上級推薦,要夏淳加人,成為的堅實一份子。
同時另一種思想也正在這片土地上悄然發芽,那就是。最先接觸這種思想的就是在學校的學生。夏樸和夢茹迅速就發展成了一名正式的,他們還想著讓夏淳也加入,共同為新社會的建設添磚加瓦。
轉眼間夏樸和夢茹就畢業了,他們倆向聯合工農要求到農村工作,一面可以和夏淳一起工作,一起改造農村。
回到家中時,夏淳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跟夏樸無話不說,經過生活的洗禮,夏淳已經儼然成爲了一家之主,奔波於各種事務中。看到哥哥的改變,夏樸常常想如果自己比夏淳大,那現在的自己會是怎樣,會和哥哥一樣嗎?也許這就是生活,經常莫名的給人們加上枷鎖,鑰匙就在手上,但自己卻抬不動那雙手,抬動了也沒勇氣去把它解.開。夏淳已經變了,變得成熟,也變得世俗,也變得更麻木。生活的重擔已經把他壓的抬不起頭了,他無法去抬頭憧憬未來的理想生活,也無法去懷戀她,一想就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因為思念是一種痛。可是當他再見到夢茹時,那種感覺又回來了,而且比以前強烈。
重見到夢茹時,她已經沒有了少女時的羞.澀,對於感情的表達也自如了。她跑著,跳著,撲到了夏淳的懷抱,感受著他那寬廣厚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