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神秘女子
“嶽臨安?這怎麼又扯上岳家弟子了?”言青葭之前是在別的地方執行任務的,後來接到了趙坤明的電話才前來這裏,沒想到正主竟然已經先一步倒下了。
關於現在鬧得沸沸揚揚的岳家弟子她是有所耳聞,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裏遇上。
“具體的事情我也來不及跟你解釋了,我先送師兄去醫院,你趕緊下去幫忙,那兩個小子是真的棘手,你自己也當心。”說完便轉身離開了,言青葭勾起長髮收於耳後,轉身進入到了那漆黑的通道中。
剛進去就感受到了劇烈的震動,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轟擊著地面,這裏原本只是泥土形成的通道,如今被這麼一震立刻掉落下來了無數泥石,言青葭不由的放慢了步伐時不時的撇頭躲過掉下來的塵土。
而此刻的嶽臨安卻是陷入了苦戰,雖然有火符陣在,但這兩個傢伙的身形是實在是太快了,自己集中精力十次也只能勉強砸中三四次,簡直跟泥鰍似的,滑不垃圾的!
更讓他不爽的是這兩個傢伙之間的配合極為默契,哥哥力道大,那高出半個頭的鐮刀砍下來如若不躲開那就是分分鐘被劈成兩半,而弟弟手中的手槍出擊角度詭異,往往是你想不到的方向……
真是煩躁!
嶽臨安捂著手臂,指尖隱隱的帶上了些血跡,就在剛纔的一番纏鬥中他的左手臂被一的槍給擊中了,現在正瀰漫着陣陣刺痛。
這子彈似乎是經過加工,被打中後便會一直血流不止,可趙崑崙走的急並沒有把符籙給他,現在只能咬牙死死的支撐了。
零很快就發現這周圍的符陣已經開始慢慢的減退了,便想到這傢伙已經到達了極限。
雖然很遺憾但是他還是表明了佩服的神色,畢竟能將他們兩人攔在這裏一段事件也算是有幾分本事了,但接下來的卻是……終結了!
零朝著一旁的一使了個眼色,對方心領神會,身形漸漸的退入了黑暗中,嶽臨安暗叫不好,如果讓一隱藏起來的話那自己豈不是一點優勢都沒有了?
誰都不會喜歡有兩隻黑壓壓的槍口在不知道什麼位置盯著自己!
這般性命攸關的時刻,也絕對不允許!
就在一的身影快沒入的一剎那,嶽臨安大喝一聲“天火一統,驅邪除祟!給我降!!”
剛走到門口的言青葭就看到了無數火紅色如同流星一般的火球在上上空凝聚起來,伴隨著‘降’字的敲定,如同暴雨一般直接撲了過去!
‘轟轟轟!’一連串的轟擊讓嶽臨安實在沒有力氣站著了,體內的靈力也猛的一下子被抽空了,頹然倒地。
言青葭連忙上前扶起了嶽臨安,檢視他手臂上的傷勢,這漆黑的子彈卡在血肉裡面如果不拔出的話血是沒辦法止住的。
她低聲道“你忍住,我這就取出子彈。”
雖然不知道她是誰,但此番情況下嶽臨安還是選擇相信了她。
“多…謝你了。”
整個通道的震動依舊在繼續,隨著這一擊轟炸,貼在周圍的符籙們瞬間化作了灰燼,火符陣也就這樣被破去了。
言青葭的動作很快,用隨身帶的小刀挑出子彈後便立刻用紗布綁住了冒血的傷口,待那子彈一取出嶽臨安驀然感覺那股圍繞這自己的撕裂之痛便消退了,他猜的沒錯這子彈絕對有問題!
隨著疼痛漸消,他原本有些模糊的眼前也清晰了許多,可隨之看到的卻是兩道身影這個毫髮無損的站在原地,嶽臨安驀地瞪大了眼睛。
“咳咳咳,這漫天的灰塵可真是嗆死人了,一,那人很討厭哎,我們去幹掉他吧?咦?怎麼還來了個女人啊?嘖,看著真礙眼,一起幹掉咯!”
“隨你。”
零咧嘴一笑,將擋在自己跟前的鐮刀再次扛起,剛纔他就憑這個擋住了那漫天襲來的火焰,不得不說老大還真是給了個好東西呢!
嶽臨安推攘著這莫名前來的女子,“你快走,這兩個人……”
話還沒說完,零的身影一閃便來到了兩人跟前,陰測測的臉頰上映照著異常猙獰的表情“去死吧!”
“噹!”
令人不適的血肉場面並沒有出現,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人竟然反手便從腰間拔出了一柄細劍擋住了襲來的鐮刀,輕喝一聲翻身便是一個飛揚腿將猝不及防的零給直接踹飛了出去,緊接著嶽臨安只感覺有人一把拎起了自己的衣領眼前景色飛揚,將與兩人的距離給開了十幾米遠。
“你再次好好休息。”言青葭簡單吩咐了幾句,起身將手中的細劍塞回了腰間的笛子劍,隨後便從口袋裏麵摸出了一個瓷白色的口笛,口笛的造型獨特,那顏色…嶽臨安覺得自己沒有認錯的話,這應該是什麼東西的骨頭製成的。
言青葭將骨笛湊到了唇邊,驀然一道低沉的音律便從骨笛中飄出響徹了整個通道,零不以為然。
“喂,那邊那個女人,你如果只是來出笛子的話那就別浪費時間了,我可不喜歡聽這些玩意!”
一卻要比他警覺一些,暗暗的握緊了手裏的雙槍。
低沉的音律沒有持續多久便瞬間提到了三個音調變得無比尖銳,隨之而來的便是急促的音律,零這時候突然發現了不對勁!
他根本沒舉起的右手竟然自己緩緩的舉了起來,而旁邊迎面而來的是兩隻黑壓壓的槍口,零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喂老弟,要不要這麼開玩笑啊?這一點都不好玩……”
“嗚……”笛聲再次婉轉低下,隨之而來的便是從那黑壓壓的槍口射出的漆黑子彈,零大驚失色,努力的想邁開雙腿躲開,但自己怎麼用力卻依舊是紋絲不動!
遠處看戲的嶽臨安嘖嘖稱奇,他知道苗疆一族能用笛聲來控制毒蛇毒蟲,但這能控制身形的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倒是是什麼動物的骨頭,竟然如此有靈?
‘砰!’等到一反應過來的時候,對面的零腦門上已經多了一道烏黑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