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再遇太子
“感覺怎麼樣?”
燕北寒看著一身輕鬆的田鳳輕,自己的心裏也是輕鬆了不少。
田鳳輕點了點頭,體內玄力如同一道颶風一般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玄力的運轉影響了周圍空氣的流動,在田鳳輕身前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
“破!”
一聲輕喝從田鳳輕口中發出,而後便看見那凝聚而成的玄力漩渦直接膨脹開來,化作一道道玄力衝擊向着周圍擴散而去。
這些玄力衝擊到達燕北寒身邊之時,只見一道黑色的屏障驀然出現。田鳳輕所發出的玄力衝擊碰到屏障之上,就如同冬雪遇見初陽一般迅速消融。
“進步不小,看樣子馬上就能達到納玄九階!”
燕北寒感受著她身上所散發出的玄力的氣息,已經達到納玄八階巔峰,晉級到九階指日可待。而到達納玄九階之後,再下一步便是鬼玄!也是他給田鳳輕所提的第一個要求。
在這裏又和燕北寒聊了幾句之後,田鳳輕決定回到田家修養一陣子,爭取在這段時間達到納玄九階。
爲了防止田鳳輕再遇到什麼危險,燕北寒一路把她送回了田家。在路上他也是詢問了田鳳輕為什麼會身中劇毒,可是她卻始終沒有開口,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看到她這個樣子,燕北寒也不再就追問,到達田家門口之後囑咐她多加小心,便看著她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之中。
回到房間之後田鳳輕再次拿出那發黃的書籍,翻到記錄有寂玄丹的那一頁。按照上面的材料一一找出,不過最後還差兩樣藥草。
一種便是田鳳輕在拍賣場得到的寂玄草,另外一種是名為腐生花的藥草。前面一種她已經在拍賣場得到,而後麵這種卻是沒有絲毫的訊息。
這個名為寂玄丹的丹藥是一種中等的二品丹藥,不過使用方法卻是比較苛刻。因為它需要藉助陣法來展開,能夠在陣法之中創造一個完全沒有玄力的空間。
而且在陣法之中使用此丹藥之後,不但可以使裡面沒有絲毫的玄力,就連其內的人都是會被不斷地吸收玄力,然後化作陣法的力量。
雖然這個陣法由於使用條件較為苛刻僅僅被定位在二品中等之上,但是其作用若是發揮好了,足以比得上一些三品丹藥。
而田鳳輕之所以選擇煉製這個丹藥的原因就在這裏,她是煉丹師的同時也是陣法師。現在她能夠佈置困住人的陣法就有數個,若是能夠再加上這個丹藥的作用,威力將會更大。
在思考一番之後,田鳳輕決定明天再去拿拍賣場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僅缺的腐生草。就算沒有的話也可以讓拍賣行的人多留意一下,有訊息的話通知她一聲。
夜幕降臨,田鳳輕躺在了床上閉上雙眼,全身處於一種完全放鬆的狀態。這些天遇到的事情讓她有些疲憊的同時,又在感嘆這個世界強者為尊的規則。
從她剛剛穿越到這個世界之時,田鳳輕僅僅是一個被田家之人看不起的廢物。而現在整個田家,暗地裏她不好說,明面上敢對她不客氣之人幾乎沒有,這都是因為實力!
以前的田鳳輕沒有讓人尊重的實力,因此纔會連一個下人都會嘲諷她。但是透過上次的家族大比,卻是讓眾人知道,她田鳳輕完全有實力把他們都踩在腳下。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規則!強者為尊!
清晨陽光照進田鳳輕的房間之內,她那明亮的眸子緩緩睜開,一股神清氣爽之意從心裏產生。
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她已經忘記有多久沒有這麼輕鬆地休息過了。吃了一點早飯之後,田鳳輕再次出了田家大門,向着拍賣場趕去。
還沒等到達拍賣場,田鳳輕便停了下來,轉身向着四周看了一圈之後改變方向,走進了一個無人小巷之中。
田鳳輕的警覺性向來很高,在路上之時她始終感覺到有人跟蹤自己。就見當她走進巷子之後,一個熟悉的身影也是緩緩出現,正是太子!
“昨天竟然讓你給跑了,現在看你還能往哪裏逃!”
那太子直接往田鳳輕身前一站,擋住了她的道路,看樣子今天和田鳳輕之間是少不了一場惡戰了。
“我為什麼要跑?就你那三腳貓功夫!”
田鳳輕帶著嘲笑的語氣說道,不過她也確實有些疑惑。為什麼燕北寒作為燕國的七皇子實力這麼高,而作為太子的男子實力卻一般,甚至連田鳳輕都是不如。
“呵呵,那天你竟然敢傷害本太子,今天我便要了你的命!”
被田鳳輕一說,頓時那太子似乎是惱羞成怒,語氣之中帶著一股森然的殺意。
看了看太子的身邊沒有什麼人,就他孤身一人站在田鳳輕的身邊。但是仔細一想也能夠知道,太子肯定不會傻到自己一個人來找田鳳輕的麻煩。
“就憑你一個人?”
田鳳輕警覺地看著太子的周圍,但是卻又並沒有發現什麼隱藏之人,便用試探的語氣問道。
太子也不回答田鳳輕,而是冷笑一聲拍了拍手,隨後便看見四個身穿黑衣服之人從巷子外面出現,向着太子彎腰一抱拳表示尊重。
“殺了她!”
冰冷的話語從太子口中傳出,隨後他本人確實緩緩向後麵退去,顯然是不打算加入這場戰鬥。田鳳輕的實力他也是知道的,不想再去冒險,這種事讓手下之人去做就好了。
在太子退到後面之後,那四個黑衣人便開始了行動,步伐一致不斷地逼近田鳳輕,盯著她的目光極為銳利,就好像在看待獵物一般。
田鳳輕提起全部的警惕,這四個人顯然是受過專業的訓練的,身上的氣勢能夠讓人不自覺的生出懼意,完全不是昨天那四個隨從能夠相比的。
“呵呵,以多欺少嗎?”
就算是面對四人身上散發出的無形氣勢,田鳳輕依舊保持從容,話語之中帶著一絲冰冷,身上的氣勢完全不輸給四個黑衣服之人,甚至還要有一些隱隱壓制他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