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跟蹤之人
這一下田鳳輕便得到了五個令牌,再加上剛開始的那個男子的,一共六個,在這些弟子排名之中也算是靠前的了。
但是她卻遠遠不滿意,她此次的目標是第一名,好好教訓教訓那些在之前看不起他們外院弟子的內院弟子。
“多謝你出手相救!”
戰鬥結束之後,齊杏也是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勢,連忙來到她身邊道謝。
“沒什麼,只是教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而已!”
田鳳輕淡淡迴應道,隨後直接轉身便要離開。
“田姑娘留步!能否結盟?”
忽然身後的齊杏出聲叫住了她,田鳳輕此次出手救她,更加讓她看到了其實力之強,拉攏之心更加節急切。
而她也猜測,田鳳輕想必也應該是有這方面的想法的,否則不會冒著這麼大的危險出手救她。
“還是算了,攀不上你們這些內院弟子!”
田鳳輕揮了揮手,在說話的時候向着周圍的草叢之中看了看,似乎是對著這些雜草說的一般。
從剛來到這裏的時候她便能夠感受到,草叢四周隱藏著不少氣息。其中有兩股隱隱約約傳出的氣息,讓她能夠感受到威脅感。
這也是她拒絕齊杏的其中一個原因,如她沒有猜錯的話,想必這兩股氣息就是學院裏的另外兩個家族的少主。
齊杏看著田鳳輕離去的身影,眼神之中露出遺憾。心中也是有一些焦急的,她若是被另外兩股勢力拉攏過去……
想到這裏齊杏連忙甩了甩腦袋,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連忙離去。她現在還帶著一些傷,最好找個地方養好傷再說。
而此時在這周圍的草叢之中,在不同的方向有兩個白衣男子在暗中觀察著這一切。正是白家和葉家的少主,此時他們都是向着對方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們之所以不出手,就是因為能夠感應到對方的存在,這才一直躲在暗中觀察局勢。
讓他們最為震驚的就是田鳳輕的出手了,齊杏的實力他們自然是很瞭解的。而他們的實力比齊杏雖然高那麼一點,但是卻也做不到如此輕鬆的便戰勝五人。
“一定要把她拉攏過來!”
這是白家和葉家少主兩人此時的想法,可以說哪個家族能夠得到田鳳輕的幫助,勢力增長的不止一星半點。
在這秘境森林之中,只見一道纖細的身影不斷地穿梭在其中,還時不時的傳來打鬥和慘叫之聲。
“很不錯!”
田鳳輕從一個已經被她打倒在地的內院弟子身上翻出一個儲物袋,從裡面翻出八塊令牌,看得出來這個內院弟子也是有一些實力的。
這已經是在秘境之中的第九天,這個弟子能夠堅持到這個時候,足以說明他是內院弟子之中的佼佼者。
但是不幸的是他遇到了田鳳輕,現在她的身上一共有三十六塊令牌,可以說穩居前幾名。可她的目標是第一名,因此在解決了男子之後她便立馬向着其他地方尋去。
“跟蹤我這麼久了,不出來見一見?”
忽然她腳下一頓,朝著一顆參天大樹淡淡說道。
空氣在這一顆似乎凝聚了一般,田鳳輕的身體如同雕塑一般站在原地,似乎在和那棵樹木後面的人比耐心。
就這樣過了一會,還是沒有出現任何的動靜。
“轟!”
田鳳輕似乎是失去了耐心,雙眼之中精芒一閃,向着那棵樹木丟出一個玄術,直接把它攔腰轟斷。
“哈哈,姑娘脾氣可真是暴躁!”
樹木被摧毀之後,果然看到一個手中拿著扇子不斷揮著的男子笑著走出來。
“在下白千殊,想和姑娘交個朋友可好?”
男子正是學院三大家族之中白家的少主,從田鳳輕離開齊杏的時候便一直跟著她,但是卻一直保持著距離。
沒想到最後還是被她給發現了,這到沒讓他多麼震驚,畢竟田鳳輕的實力在這些天他也是見識到了一些。
“為什麼?”
雖然男子長得很是俊俏,但是田鳳輕心中卻升起一股濃郁的警惕之感,因為男子的氣息和之前在救齊杏的時候感受到的相同,想必那時候他就隱藏在暗中。
“這些都是我在這期間收集到的令牌,送給姑娘權當是見面禮了!”
說著白千殊直接丟出一個儲物袋,田鳳輕接過來開啟一看,二十枚身份令牌靜靜地躺在裡面。
這白千殊在這麼多天的時間裏跟蹤她,也是知道了她的目的就是爲了得到第一名,然後打臉那些之前看不起她的內院弟子。
因此這才把自己所得到的身份令牌送給她,希望以此來換取她歸到自己的勢力之中。
“我不需要依靠別人,照樣能得第一!”
但是田鳳輕卻似乎並不領情,直接把儲物袋向着他一丟,冷漠說道。隨後擺出一副戰鬥的姿勢,雖然把令牌給還回去了,但是她卻可以透過另外一種方式拿回來。
“姑娘脾氣好生火爆!”
白千殊連忙後退一步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對於田鳳輕他還是有一些忌憚的,若是真的打起來的話,他還真沒有太大的把握能贏。
但是田鳳輕可不管這麼多,直接上去就是一道玄術攻擊,帶著呼嘯之聲在白千殊身體一側擦過。
“田姑娘我先告辭!”
看著她一擊過後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白千殊連忙拿出一顆白色彈丸,向着地上一扔出現一陣煙霧,隨後他的身影便消失在田鳳輕眼前。
“真是可惜了!”
田鳳輕看著他已經消失不見的身影感嘆一聲,若是能夠把他的二十個身份令牌奪過來的話,基本她就穩在第一了。
感嘆完之後她再次向着其他方向尋去,明天試煉就該結束了,雖然她身上已經有了三十六個令牌,但是她卻有預感這並不能讓她奪得第一。
而就在她離開之後,忽然一陣白霧升起,白千殊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這裏,看著田鳳輕已經消失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原來他一直就沒有離開,而是透過特殊方法隱藏了起來。經過剛剛的那一幕,他對田鳳輕的拉攏之心更加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