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喬一諾到了學校，不少人還在討論林憐的死。

    “真是可憐，據說當時去的警察都快吐了。”

    “怎麼可能不是說就是昨天死的，又沒有腐爛什麼。”

    “你們不知道，新聞只是簡單地描述了下，你是不知道。她上臉幾乎被……切著一片片，密密麻麻的。身上也被砍了好幾刀，好像說還有幾處都被剁成肉泥了，下體更是被插了兩把刀。”

    “好惡心，殘忍啊。”

    “誰叫她不清不白，說不定都是，自己做的孽呢！”

    “不是新聞上不是說是自殺。”

    “鬼信是自殺啊，自殺你剁自己啊！”

    “她不是說有自虐傾向嗎？”

    “新聞也是聽了官方的話，怕引起不好的反應。”

    “是啊，就是說自那次從老居民區挖出那幾具屍體，警察一直沒有結論。好像說就是林憐殺的，她是自首路上遇害的。”

    “變態啊！”

    “一諾你怎麼不說話？”井律子勾住女生手臂，完全一副看戲的模樣，嘴角上揚，“你好像認識學姐的。”

    “嗯，沒什麼好說的。”女生強壓心中的不滿，不是的林憐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林憐據說被他養父送去，賣，的，哦。”

    “難怪想殺他，說不定是殺了一次就殺上癮了呢？”

    “不好意思我去洗手間。”女生站起來，周圍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

    “居然還有可憐林憐這樣的人。”

    “好惡心。”

    “說不定上次她打人才是常態。”

    女生回頭看向坐在位置上的井律子，笑眯眯地朝自己打招呼，心生悶氣怕這會有事這人搞出的么蛾子了。回身到座位坐下，攤開書：“想來老師快到了，就不去了。”

    “嗯。”女生不屑地一笑，“時候是不早了。對了你知道上次學校給喬老爺子慶祝八十歲生日的事嗎？那個喬家神秘的三小姐還是沒有到場啊，不過是錄了段彈奏鋼琴的影片作為賀禮，驚豔全場啊。對了你也是姓喬對吧，差距怎麼這麼大啊。”

    “是啊，差距真的不是一般大，就像你和我。”

    “喬一諾！”井律子拍桌而起。

    “我沒有說誰的鋼琴技術好啊。”坐在女生旁邊的溫汝良不由被驚了下，只見喬一諾食指放到唇邊，坐正平視前方，淡淡地說道，“教授來了。”

    “你……”

    難道是誰走漏了什麼風聲了嗎？女生握著手中的圓珠筆，力氣也越來越大，她自己都聽到清脆的聲塑膠碎裂聲音。

    “為什麼不能讓大家知道呢？”

    “因為這樣大家只會討論你的身世，不會有人關注你到底有沒有才了。”

    手機隔著冬裝，只有一些輕微的震動。

    這都只是藉口吧。

    她摸開手機。

    我今天晚上的飛機，明天等著接我吧，哈哈哈！

    女生不由心裏感到暗暗地開心，坐在身旁的溫汝良看到女生的小動作，也不由感到好奇頭湊了過來。喬一諾扣住自己的手機螢幕，笑眯眯地看著溫汝良：“好好上課。”

    不過自己今天VPN，好像沒有多長時間了。

    專心上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