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鴻門宴
秋月一聽是陳公風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不再跟妮娜冷戰跟了上去,而妮娜雖然不知道陳公風到底是誰,但是看林逸飛和秋月的嚴肅便也不再鬥氣,三人跟著守衛出了庭院。
陳公風站在炎魂總部門口,臉色有些不悅,陳家作為燕京的頂尖勢力,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待遇,竟然要在門口等人。
但即便心中有著千般不悅,陳公風也不敢說些什麼,這裏可是炎魂。龍老康復之後的一系列行動不僅僅是打擊了那些對炎魂動手過的勢力,同時也在警告那些想對炎魂動手的人。陳路遙曾經說過十年之內不能招惹炎魂。
“陳公風,你來找我?”林逸飛道。
看著林逸飛,陳公風心頭怒火涌起,如果不是這個傢伙他早就藉助玄黃池突破玄級中階了,陳公雷也不會死。但他明白現在的林逸飛他惹不起。
陳公風從懷裏掏出一個紅色帖子遞給林逸飛冷聲道:“這是家主給你的。”
林逸飛接過帖子開啟一看,竟然是陳海洋邀請他晚上去陳家做客吃飯。林逸飛剛要拒絕就聽見陳公風道:“先別忙著拒絕,家主說了你不來一定會後悔的。”
林逸飛一怔,他最討厭說話說一半的人了,到底是什麼事情他不去一定會後悔的。要知道在燕京他和陳家積怨已深,天知道這是不是陳海洋爲了對付他設下的一個局。
“好了,請帖已經送到,去不去是你的事,我走了。”陳公風說完直接轉身離開,他怕自己再多呆一秒就會忍不住對林逸飛動手。
“怎麼辦?”秋月看著請帖,柳眉微皺。
林逸飛笑了一下“我去問問龍老吧。”
議事廳裡龍老看著手上的請帖沉聲道:“你怎麼看?”
林逸飛看了一眼龍老,又看了看手裏的帖子深吸一口氣,黑色的眸子中爆發出一道奪目的連光,猶如寶石一般閃耀,嘴唇一動吐出兩個字。
“我去!”
“不行!”秋月立刻站起來反對。
“理由呢?”龍老並沒有表明自己支援還是反對。
林逸飛起身沉聲道:“陳海洋一定不會無緣無故的請我去吃飯,而且他說我不去一定會後悔的,說明他手裏一定有我感興趣的東西。”
林逸飛眸子閃亮,他真不知道陳海洋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事出有因,陳家一定是有事情,而陳家的事無外乎兩種,要麼是報復他,要麼就是有什麼事有求於他。
林逸飛個人是比較傾向於後一種的,畢竟有炎魂在,自己還有醫冢這塊虎皮,諒陳海洋也不敢對自己做什麼。
如果不去的話,萬一陳家掌握的訊息是關於江辭雨的,那他一定會後悔的。陳家的情報絕不容小覷,他剛到炎魂沒幾個小時陳海洋就派了陳公風來送請帖,所以陳家知道江辭雨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不行,我反對,萬一陳家就是要對付你呢,你別忘了陳公雷可是死在你的手上,你還打了陳家的那麼多人,再說你手上還有陳家的血龍匕呢。”秋月嬌喝道,這實在是太冒險了,陳家這擺明了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妮娜並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林逸飛,美目中流露出一絲柔情,妮娜是一個殺手,在她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害怕二字,無論林逸飛做什麼決定她都會支援,刀山火海一起闖就是了。
“林逸飛,你還是要去麼?”龍老再次問道。
林逸飛轉身看了看秋月,然後語氣十分堅定的說道:“我必須去。”
“可是……”
“好,晚上我陪你一起去!”秋月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龍老打斷了。
秋月難以置信的看著龍老,龍老陪林逸飛一起去!保鏢麼?這待遇整個炎魂上下都沒有人能夠享受吧。
“那就多謝了,不過我相信陳家也不敢對我做什麼的。”林逸飛道。
緊接著林逸飛就感受到一道目光,轉身摸了摸妮娜的頭笑道:“放心好了,有龍老陪著,我就是想出事都不太可能的。”
龍老立刻道:“你小子想得美,我只是陪你去而已,只要陳路遙不出手我是不會動手的。”
林逸飛笑道:“陳路遙不出手的話,整個陳家誰能擋我?”平淡的語氣中卻含著一股難以形容的自信。
地級以下我無敵,林逸飛絕對有說這句話的實力。
很快就到了晚上,林逸飛和龍老兩人離開炎魂總部前往陳家。
到了陳家,陳公風遠遠的就看見了林逸飛和龍老,他並不認識龍老,但是從龍老的身上卻感覺到了一股危機感。
“哼,原來也怕死嘛。”陳公風嘟囔著。本來他以為林逸飛是不敢來的,他也只是象徵性的在門口守著,沒想到林逸飛還真的來了。
“你不請我進去麼?”林逸飛開口問道。
陳公風回過神來冷聲道:“裡面請。”
進了陳家,和上次來的時候差不多,只不過警戒好像比上次嚴了許多。開玩笑上次險些讓血龍傷到鯤老,陳海洋怎麼敢大意,直接加了三倍的警戒力量。
走進大廳,林逸飛不禁被眼前的一幕給驚住了,和炎魂不同,陳家可以說是要多奢侈有多奢侈,這一個房間用金碧輝煌來形容都不為過,正中央擺著一張圓桌,在燈光的照射下圓桌折射出道道璀璨的光芒,好像是水晶做的。
這時林逸飛才意識到了自己有多窮。
“林逸飛你……龍老!”陳海洋走了過來,剛要叫林逸飛卻突然看到了林逸飛身後的龍老,一張嘴張大老大,眼中盡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他本來只是邀請林逸飛的,沒想到龍老竟然也跟了過來,這算什麼,龍老是保護林逸飛麼?
本來炎魂就非常重視林逸飛,但現在看來,炎魂對林逸飛的重視程度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樣,而林逸飛的身份也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打死陳海洋也不相信林逸飛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