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陰謀
林逸飛上前毫不客氣的踢了卡斯柯兩腳“別裝死啊,我那一擊可是避開了心臟的。”
卡斯柯吃力的睜開雙眼,看了看林逸飛之後突然瞪大了眼睛再次昏死過去。林逸飛一陣無語,這身體素質也太差了吧。
就在林逸飛有所放鬆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林逸飛剛剛放鬆的神經頓時又繃緊起來。難道風暴還有其他人麼?
當看清楚來人的樣子時,林逸飛這才鬆了一口氣“李龍,你怎麼來了?”
李龍一副不悅的樣子怒道:“你還問我為什麼來了,你不是說沒有事麼?這人是誰?”語氣中除了憤怒更多的還是擔憂。
原來和林逸飛分開之後,李龍越想越擔心,要是林逸飛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他有什麼臉回炎魂。萬一到時候秋月問一句,林逸飛呢。他說林逸飛去見朋友了,秋月不把他皮扒了纔怪。
左思右想之後李龍叫了一輛車跟在林逸飛的身後,一開始林逸飛下車去上廁所,李龍還沒覺得什麼。
但是在出租車司機也不見之後,李龍就有些不安了。等了一會李龍給林逸飛打電話竟然無法接通,這下子李龍徹底慌了,立刻追了上來,找了半天才尋著打鬥聲找到了林逸飛。
“卡斯柯,風暴的人。”林逸飛淡然答道。
李龍大驚“什麼,風暴的人!”看著林逸飛渾身是血,肯定是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戰鬥。李龍握緊拳頭“很好,風暴的人都敢到燕京來了,這件事風暴必須付出代價!”
帶上卡斯柯返回炎魂總部。直接將卡斯柯和奧斯丁關在了一起。
鯤老一臉平靜的道:“風暴,很好,龍老雖然病了,但是我還在,霍雨天給我聯絡風暴的負責人,我要和他們好好談談。”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林逸飛在最後這兩個談談上感受到了一股刺骨的殺機。炎魂一直以守護華夏爲準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風暴和冰魄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炎魂,鯤老早就不耐煩了。只能說這次風暴倒黴撞在槍口上了。
被卡斯柯這麼一耽擱,林逸飛也沒見到江辭雨,等明天再說吧。就在林逸飛進入夢鄉的時候,陳家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陳海洋額頭之上青筋凸起,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而他對面的蘭明歌則是張著嘴滔滔不絕的叫道。
“我早就說過給那個林逸飛一個教訓,你就是不聽,這下好了,連從南都住院了。血龍匕也沒了。你說你這個家主當的有什麼意思?”一時間唾沫星子橫飛。
陳海洋抬頭瞪了蘭明歌一眼“說完了麼?”
蘭明歌一怔“說完了。”
“說完就給我滾!”陳海洋怒喝。
感受到陳海洋的憤怒,蘭明歌也不敢再說些什麼。“有火你衝林逸飛撒去啊,衝我算什麼本事?”嘟囔了一句,蘭明歌轉身離開。
陳海洋目中殺機涌動“好一個林逸飛,打了陳威還不夠,又打了陳從南,還拿走了我的血龍匕,你真以為有鯤老護著你我就拿你沒辦法了麼?”
“你要幹什麼?”陳路遙緩緩走來。
“派人去把林逸飛抓來,取回血龍匕!”陳海洋道。
陳路遙毫不客氣的用柺杖敲了兩下陳海洋的頭“你的腦子呢?那血龍匕是在李正道見證之下輸出去的,你現在去拿回來,先不說炎魂那邊做什麼,你這麼做置陳家於何地!”
陳路遙的話頓時讓陳海洋冷靜了一下“可那怎麼辦?總不能真把血龍匕給他吧。”
“哼,看來我真的要考慮一下給陳家換一個家主了。”
“還請父親明示。”
陳路遙坐下徐徐道:“血龍匕當然要拿回來,那個林逸飛也必須死,我陳家的威嚴不能被一個小子踐踏。反正他要進入玄黃之境,你安排之下找人在玄黃之境裡做掉他不就好了。到時候就算是炎魂也無話可說。”
陳海洋麪露難色“父親,我不是沒這麼想過,可是林逸飛既然能夠擊敗陳從南,一般人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你真是越活越活回去了,你的那些手段呢?他再強還不是一個人,這次進入玄黃之境那麼多人,你親自去說一下,派幾個人一起幹掉他不就好了?”
陳海洋恍然大悟“多謝父親,我明天就去南宮家和範家走一趟。”
而林逸飛還不知道又一個針對他的陰謀即將展開。
李家庭院,一道魁梧的身影正揮汗如雨的練著一套拳法。拳法凌厲,音爆聲不斷。突然那人低吼一聲,一拳打在面前的一個石桌上。
“啪”的一聲,那石桌碎裂開了。
“這石桌價值兩萬,明天從你的津貼里扣。”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一名中年男子大步走來,正是林逸飛之前見過的李正道。
李守夏臉上的喜悅頓時一掃而光,擺出一張苦瓜臉“要不要這樣對我啊。”
李正道正色道:“這事沒得商量,誰讓你打碎的。”
“好吧,好吧。對了爸你這麼晚了來這裏幹什麼?”李守夏問道。
李正道笑了笑:“看你的樣子應該快到玄級高階了吧。”
李守夏目露興奮之色“恩,這次進入玄黃之境我一定會突破的。”
“這次來沒有別的事情,主要是玄黃之境,這次的玄黃之境和以往有些不同,你和李龍一定要團結起來。”
注意到李正道的嚴肅,李守夏也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放心吧,我會保護好李龍的。”
“對了,這次進入玄黃之境的人中還有一個叫林逸飛的,你注意一下要儘可能的和他交好。”李正道又道。
李守夏一臉詫異,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父親如此重視一個人。林逸飛麼?好像燕京年輕子弟中並沒有這一號人啊。
“你不用瞎猜了,他不是燕京的人。鯤老幫他從陳家要了一個名額,還有今晚的飯局上他擊敗了陳從南。”李正道說完直接離開。
李守夏目光閃爍“打敗了陳從南麼?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