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劉隊長又來了
盛怒之下的孟天啟轉身上了那輛拉風的法拉利,“啪”的一聲車燈毫無徵兆的亮起,再一次亮瞎了林逸飛的眼,抬手擋住強光的照射。
孟天啟一個油門,紅色的法拉利飛出老遠。
林逸飛這才放下擋著眼睛的手,轉而捂住剛纔被掐的腰間,雖然現在在快速治癒異能下已經不痛了,但是該裝的還是得裝,“我說姑奶奶,你下手還真挺狠的啊!”
“怎麼樣?還痛不痛?”安雲若很是關心的想要去撩開林逸飛的衣角看剛纔自己擰住的地方。
自己剛纔下多重的手安雲若當然知道,就算是皮糙肉厚的人怕是也會留下淤青的痕跡。
林逸飛連忙按住了安雲若手上的動作,“行了別看了,也沒多痛,就是那一下很痛而已!”
開什麼玩笑?要是讓安雲若看到一點淤青傷痕都沒有,還不得起疑心?到時候他怎麼解釋?
“真的?”
“真的!我還要喝黑寡婦呢!我幫了你這麼大忙,這杯黑寡婦你必須得請了!”
“行了,少不了你的!”安雲若這才放下心來,去開門。
安雲若平時都是一個人住,雖說是一個人住,但這房子也不小了,兩百多平,裝修精細,讓林逸飛這種平頭百姓不禁暗自咂舌。
“你現在這坐會兒,我去調酒。”安雲若把林逸飛帶到沙發那讓他坐著,自己則轉身走向一旁的吧檯。
“你還在家裏弄了吧檯?”
“是啊,平時無聊的時候就自己調酒喝。”安雲若說著手下也不挺,一連串漂亮的調酒動作在林逸飛眼前展現。
不消一會兒,安雲若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手裏端著一杯黑紅色的液體從吧檯中繞了出來,玻璃杯碰著大理石的茶几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我親自調的黑寡婦,試試?”
林逸飛也不客氣,端起那杯黑紅色的酒一口送進肚子裡。
看著林逸飛這麼豪邁的喝酒,安雲若都忍不住叫了聲好,“想不到啊,你看著柔柔弱弱的,喝起酒來這麼剛猛!”
“我?柔弱?”林逸飛不可置信的反手指著自己。
“是啊!”安雲若點頭,還若有其事的拿手指去戳林逸飛的手臂,“這麼細的手臂還沒什麼肌肉,怎麼不柔弱了?”
“……”林逸飛竟無言以對。
但是被一個女人說柔弱,這一點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覺得自己被羞辱的林逸飛決定要回去好好鍛鍊鍛鍊了!
喝了酒林逸飛也沒在安雲若家裏多留,直接就回去倒頭就睡了。
還是到了一點過,被一陣“砰砰”的敲門聲給吵醒的,速度洗了個漱,換了身衣服後,林逸飛去開了門。
這門纔剛開了一點縫,就立馬被人強力推開,林逸飛也瞬間清醒了。
“小兄弟,我們又見面了!”
這些人就是纔來拜訪過林逸飛醫館,並把醫館砸的面目全非的藥監局的劉隊長一路人。
“還是那句老話,把違禁藥品自己交出來,否則,今天我們繼續翻找,哪天找到哪天結束!”
“你們簡直欺人太甚!”林逸飛驚怒萬分。
“哎!小兄弟!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講啊!我們怎麼欺人太甚了?我們這也是秉公辦事呀!你說你這裏得到了舉報,我們作為藥監局的也不能不管不是?”劉隊長把一句話說的冠冕堂皇,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一心為民。
劉隊長話一落下,他帶來的那群人也跟著起鬨,“對啊,別亂說話!我們可是公事公辦的,別到時候我們可是要告你誹謗的!”
“對啊!”
“行了,我也不跟你廢話,看你這樣子,是準備頑固到底了?沒事,我們有的是時間陪你耗下去!你這牢底可是做定了。”
劉隊長一揮手,那群人很自覺的立刻動起手來,在這本就已經七零八落的醫館裏胡亂翻找起來。
林逸飛心痛的已經快不忍心看下去了,就在這時候,一道性感的女聲很驚訝的響起,“天哪!逸飛,你這裏是怎麼了?”
林逸飛一愣,轉頭一眼就看到一腳踏進醫館門,還立在門口的安雲若,她雙手捂著紅唇,雙眼瞪得大大的,看起來像是十分吃驚一樣,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這一聲讓醫館裏所有人都住了手,看向了安雲若,連劉隊長也不例外,一雙賊眼死命的盯著安雲若的胸前看,像是能把那層布料給看穿一樣,不自覺的嚥下一口唾沫,這身材,這臉蛋,簡直是極品啊!
可這邪念還沒開始就註定了結束,劉隊長眼中的尤物極品身後出現了一道極其眼熟的身影,約莫四五十歲,身上穿著十分舒適的中山裝,雖然和平時看到的裝扮不一樣,但是這劉隊長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熟悉的身影是誰,也正是因為如此,劉隊長額間微微冒出了一絲冷汗,心道,“這大佬怎麼來了!”
跟在安雲若身後的正是昨天和林逸飛說好的要來自家小醫館做鍼灸的藥監局局長。
藥監局局長雖說是跟在安雲若身後的,但是安雲若那誇張的聲音早早的就傳到了他的耳朵,一踏進這醫館,裡面的情形更是一目瞭然,藥監局局長本來是慈眉善目的眉眼在這時候顯得格外的陰沉。
劉隊長是見過徐局長的,但是不代表別人也是認識的,就比如站在劉隊長身側的一個三十一二歲模樣的男子在看到安雲若的時候早就看直了眼,哪還顧得上這美人身後隱藏的危機啊!
他吹了個流氓哨,頭微微側向劉隊長,說道:“隊長,這妞長得不錯啊!”
雖說他是對劉隊長說的是“悄悄話”,但音量卻沒有絲毫的減少,顯然是不把林逸飛和安雲若放在眼裏,在他看來,這裏最大的就是自家的隊長,把隊長的馬屁拍好了,有的是好處跟上自己!
顯然其他人也是這種想法,也跟著那男子起鬨。
要是放在平時,劉隊長可是很享受這種吹捧的,但是在此刻,這樣毫無遮掩的吹捧卻像是一道催命符不斷的敲擊著劉隊長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