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唯一的生存者
“走吧,這些人應該只是其中大部分。馬騮覺得那些來的人有十人,除此以外,應該還有個人隱匿在暗處。”
馬騮看著那些倒在地面上的屍體,想到來時看到的那些畫面,便想著總的人有十人,除去馬騮跟夏茹芸還剩八人。
但出手阻攔的卻只有七人,也就是說,還有個人隱匿在暗處。
聽了馬騮的話,夏茹芸的臉色有些微白,剛纔的事情讓她有些印象了,讓她明白過來,這裏是在外面的世界,相當的危險,要是沒有馬騮的話,她都不清楚會再碰到什麼事情。
想到這個,她就依在了馬騮的懷裏。
輕聲的問道:“你說那個人究竟是什麼人?他到底想做什麼?”
馬騮搖了搖頭,緩緩說道:“這些都是貪婪地人,他們本來的想對你下手的,可應該是那個瘦小的青年發現了我,纔沒有出手。”
“為的就是我身上那些所謂的傳承,以及洞府裡所獲得的那些法寶跟丹藥。”
“什麼?!”
夏茹芸相當驚訝的看著馬騮,有些驚訝的問道:“難不成,馬騮,你拿到那些法寶跟丹藥了嗎?”
可不是,馬騮出去也不到十幾分鍾,在短時間內獲得那些傳承跟所謂的法寶跟丹藥,怎麼可能會不讓人驚訝。
看著夏茹芸那驚訝的模樣,馬騮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機緣巧合,本來是沒有那麼容易能獲得的,出了些意想不到的東西。”
“行了,咱們先回到浩東城吧,其他的事情到了城池裏再說,這裏荒郊野外的,萬一出了事情,可好麻煩了。”
考慮到那個隱匿在暗處的傢伙,馬騮便看了看附近,收回來目光的時候,拉起夏茹芸的手,說道。
或許是受到馬騮的影響,夏茹芸也看著附近,只不過那眼神裡充斥著讓人古怪的神色。
“好了,咱們走吧。”
“恩,還是走吧,我總感覺這裏怪怪的,更何況還有屍體在這裏。”
夏茹芸看著附近倒在的屍體,以及那三具被馬騮給丟下下面的屍體,臉色有些蒼白,拉著馬騮的手就朝著外面走去。
孤山上的樹木給人相當詭異的感覺,孤零零的,上面幾乎是沒有葉子,縱使是有也是三三兩兩的,總給人一種相當詭異的感覺。
等到快到山前的時候,馬騮突然發現,在身前本來是出口的位置,上面竟然出現了一棵樹,那樹的模樣跟上面的那些樹一模一樣。
夏茹芸躲在了馬騮的身後,有些害怕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樹木。
馬騮冷著眼看著眼前憑空出現的樹木,腦海裏猛的就想到在那個時候,馬騮還在潮汐洞天的山間,被中年男人算計的時候。
用的就是那樣的法術,不,準確來說是一陣讓人感覺詭異的陣法。沒想到,現在再一次的碰到了這樣的陣法。
“茹芸,不用害怕,這是人為造成的、”
“人為!”
夏茹芸抬起小腦袋,睜著眼睛看著馬騮。
可馬騮的目光全然落在了前面的叔木上,手指一點,以一種驚人的力量,爆發出來。
轟!
一陣爆炸的聲音響起,眼前的樹木爆炸開來。
樹木消失的片刻,眼前再一次的出現了那出入的位置,趁著它出現的片刻,馬騮拉起夏茹芸的手,毫不猶豫的朝著裡面的位置飛去。
不到片刻,馬騮跟夏茹芸的身子穿越了過去,下面就是大道,而在上面,那些樹木還在不斷變化著位置。
那詭異的畫面讓人看的,不寒而慄。
夏茹芸更是感覺如此,拉著馬騮便朝著前面的浩東城飛去,畢竟馬騮想要的東西已經獲得了,再在這裏待下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再就是在那山裏,還有一個人。
那個人在不斷的盯著馬騮跟夏茹芸,恨不得殺了馬騮跟她,因為在馬騮的手裏有著傳承,以及那些讓人眼紅的丹藥。
馬騮自己就是修士,很清楚修士對於丹藥的那些需求,正因如此纔會讓那麼多的人都感覺的不可思議。
這也是為什麼在修真界裡,煉丹師的身份是那麼的尊高,並非沒有原因。
便拿基礎丹來說,尋常煉丹師不一定能煉的出來,縱使是要丹出基礎丹,也需要不少的心神,再就是藥材都需要準備好幾份。
然而,這些全部都需要那些需要煉丹的人準備,煉丹師只需要去了煉便可以,除此之外,還能獲得相當大的報酬。
既能修行煉丹術,還能獲得報酬,甚至是能隱藏丹藥起來。
那麼多的好處,自然是有著無數的人去修行煉丹術,可成功的人太少了。
就跟凡人裡出現上等天賦的狀況是一樣的。
萬中無一。
求的就是那一萬人裡的天之驕子,只有那些天之驕子才最有可能成為真正的煉丹師,除此之外,就需要大量的累計,才能出現讓人尊高的煉丹師。
說到底,跟修行是差不多的狀況。
只不過一個修行的是法術,是外在、內在的道,而煉丹師則是追求煉出無上神丹,獲得世人的尊重。
說法雖然是不一樣,可都是有著自身的追求。
且先不說這些,此刻的馬騮跟夏茹芸已然是回到浩東城內的客棧裡,爲了以防萬一,馬騮還在外面留下了神識,只有那個傢伙敢跟來。
馬騮便讓他有來無回。
關了門,馬騮跟夏茹芸坐在桌子前。
馬騮將收來的儲物袋都給拿了出來,卻發現那些人的儲物袋裏,都是一些雜亂的東西,有個儲物袋裏甚至是有著一些女性的穿著、用品。
夏茹芸自然清楚那些人全部都是男的,看到那東西的時候,也是忍不住的罵了聲**。
等到收出所有的東西,馬騮才發現在七個儲物袋裏,竟然還有幾樣好東西,比較的好就屬那兩瓶的凝氣丹。
最好的是一枚散發著青色的丹藥,按照上面的介紹,那叫靈轉丹,據說是能給服用了的人,立刻提升修為。
可馬騮有些不相信,要是說的是真的話,那馬騮服用了豈不是就能達到基礎境了?
於是,馬騮將那些雜亂的丹藥都給放在了一旁,將其他的法寶也拿了出來,卻發現裡面大多數馬騮都用不上。
“茹芸,這些丹藥你收著吧,我現在的狀況你也清楚,給我也是白白的浪費,倒不如給你服用。”
“至於這些法寶,能賣了便賣了,要是不行就留著,說不定還能起到不時之需。”
馬騮看著坐在對面的夏茹芸,緩緩說道。
在馬騮看來,那些丹藥對馬騮已經是起不到半點作用了,再服用下去就像是馬騮說的那樣,只會是白白的浪費。
夏茹芸這一次並沒有什麼猶豫,點點頭,將馬騮給她的那些法寶、丹藥都給收了起來。
這倒是讓馬騮有些奇怪了。
馬騮還記得上一次馬騮給她,她還不收來著的。
夏茹芸見在馬騮盯著她,臉色紅了紅,扭扭捏捏片刻,才說道:“馬騮,你看什麼呢。”
“以前我跟你關係還沒有那麼的確定,現在已經確定下來了,你給的,我自然是要收下啊!”
“確定!”
馬騮不懷好意的看著夏茹芸,感覺她今天特別的可愛。
便來到她的身前,攔腰將她給抱在了懷裏,似笑非笑的說道:“寶貝,怎麼現在是要從了我的了嗎?”
“恩、”
讓馬騮意想不到的是,夏茹芸竟然恩了一聲,那驚人的變化,讓馬騮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可馬騮卻並沒有那樣去做。
而是疑惑的看著她,問道:“茹芸,今天是怎麼樣?變了性子了啊!”
“你說什麼?”
說到這裏的時候,馬騮猛的感覺到在夏茹芸的身上,有著股氣在爆發出來。
馬騮嚇了一跳,可很快就壞笑著請了上去。
果不其然,在馬騮那一親下,她的臉猛的就紅了起來,兩手還依著馬騮的脖子,抱著馬騮就回應了起來。
看著懷裏的美人,馬騮的心裏就一陣的激動,那可是馬騮在好久之前就喜歡的美女啊,現在可算是要便宜馬騮了。
便在馬騮跟夏茹芸親熱的時候,窗外猛的一道氣息閃過。
“什麼人!”
“怎麼了?”
夏茹芸看著馬騮的臉,疑惑的順在馬騮所看的位置看去,只見著那裏空空蕩蕩的,什麼東西也沒有。
馬騮看了那位置片刻,搖了搖頭。
“可能是我多想了吧,剛纔好像有道陌生的氣息,一閃而逝、”馬騮看著窗位,疑惑的喃喃。
“不管這些了,媳婦,咱們好好的休息吧。”
說著,馬騮便抱著夏茹芸朝著床的位置走去,將她給丟在了床上,並且笑著壓了上去。
殊不知,在窗戶外的一處樓上的位置,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正陰沉沉的盯著馬騮跟夏茹芸所在的房間。
他的眼睛裏閃過殺意,很快好像是想到什麼事情一樣,便露出了貪婪地神色。
而這個人,就是剛纔馬騮發現的在窗外一閃而逝的那道身影,同時也是在孤山上,唯一的一個生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