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強者自強,弱者自弱。
王家倖存的一個修士,他的修為達到了元嬰境中期的層次。比起王家老祖,甚至是要強盛幾分。
他的出現引起了四周所有修士的注意。
他們都覺得不可思議,沒有想到王家竟然還有幸存之人!
而且王家倖存之人竟然再一次的找上門,看來這一次必然是會引起非常大的轟動!
畢竟王家在北域也是非常有名望的。
他們的存在雖然比不上那些大型的勢力,可是在中大型這樣之間的一個區別還是非常有勢力的。
而現在王家忽然就給人滅門,這就讓人感到非常憤怒的,而且他身為王家的直系子弟。他對於這個事情是感到非常憤怒的。
他毫不猶豫的出關,要將楚河給斬下一位王家的所有人的祭天之靈!
對於王家的這個僅倖存的人,所有人都感到驚訝。同時也議論不斷。
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個王家的老祖級的人物,同樣的也有個別人聽說過有他的傳聞,可是卻說不出所以然來。
“這就是那個王家的老祖的兄弟們怎麼修為如此之強,而且我之前的時候怎麼沒有聽說過?”
“這是王家的密室,你我怎麼可能清楚,更何況王家的存在,在北域內也是享有名聲的,你以為就憑藉着王家老祖就能震懾於那些比較大的家族嗎?”
“你說的也有道理,只不過這位實在是看著眼生呀。”
“既然如此,那就看看就熟了嗎?”
有人在那裏笑著說道,因為對於這個王家老祖很多人都沒有見過,只有個別的人知道他的存在。
當被人解釋之後纔有人站出來,說明了這個人的存在。
據說這個人是王家當年直系被派遣出去進行修行的一個子弟,一直到王家崛起之後,他纔回歸王家成爲了王家的第二組。
不過這個事情一直是很少人知道,除了一些個大家族的人清楚之外,外人很少明白,並且他的存在就是一個隱匿的強者,所以纔會讓其他的家族都忌憚幾分。
他現在的出現,也就給了人一種非常強大的震懾力。
對此,楚河並沒有太大的感覺,他在客棧裡也注意到這個修士的出現,只是冷冷的笑了一下,沒有想到王家竟然還有幸存之人!
“楚河,你可不要麻痺大意!”
“這個人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元嬰境中期的層次,若是一不小心,恐怕。”
“無事無事,你放心,接著我的修為,想收拾他易如反掌。”楚河他在旁邊很自信的說道。因為對於這個王家的老祖,他的心裏也多少是有些數額的。
憑藉着他原因進後期的修為,想收拾一個元嬰境中期的修士,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而且他也沒有想到王家竟然還會有幸存者的。
他也清楚,今天如果不將王家的這個倖存者給殺了,那麼往後必然會給他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這一點不是他所想看到的,所以他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將這個傢伙徹徹底底的給殺了。
留著這種人只會是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這一點他的心裏還是清楚的。
上官嫣他有些擔憂的,看著楚河因未達到的元嬰中期這種層次的修士,他們的存在就是一個震懾力,他生怕楚河出現什麼問題。
如果是一些新生的強者,那麼他可以不放心。可是像這些老牌家族,他就更加的不放心了。
這種老牌修士,可比起那些新生的修士要強出太多了,因為他們有著數百年數十年的閱歷。這些可不是其他人能比較的。
也正是想到這些纔會令他感到頭疼,上官嫣之所以會有那樣的擔憂,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王家無論怎麼說也是在北。有著非常大的名望。在這種狀況下,他就必須要去擔心。
楚河搖了搖頭,說道:“你放心,我現在就去殺了他!說我讓他們都清楚感動我們。下場將會是什麼?”
上次在毀滅王家之前他竟然沒有死,那麼這一次他必死無疑。
說到這裏的時候,楚河的身上充滿了一種難言的霸氣,他的身子毫不猶豫的飛了出去,在眾人的目光之下出現了。
坐在客棧裡的上官嫣,她看到這樣的畫面愣了一下,可他終究是沒有說什麼,因為他心裏清楚,楚河是一個很認真的人,若是因為某一些事情從而造就了一些後果、
這些固然是會給他帶來非常大的麻煩,可同樣的也會有著一定的影響。
與此同時,楚河的出現也讓四周的修士都詫異不已。
他們以為楚河會躲避起來,因為像這種原因,境中期的強者,對於任何一個修士來說,都是一個無法逾越的溝壑!
修為若是很低,那麼對上這樣的強者,那是必死無疑
楚河的力量雖然很大,但。他的修為終究是沒有達到突破的痕跡,並且它所給人展示出來的只不過是。結丹境巔峰的層次罷了!
雖然他能憑藉的結丹境巔峰的修為,將姦淫近的修士給斬殺,可是像這種原因,境中期的修為,這可不是什麼容易殺得了的人。
正是因為這些才令四周的修士都詫異不已。
因為楚河的一個行為讓他們感覺到不可思議,在他們看來,楚河現在應該是躲躲閃過去之後纔會有更大的幫助。
楚河只是冷冰冰的看著前面那個修士說道:“怎麼就是你要殺了我!在老王家之前你沒有存在,那是你脫稿過了一命。”
“但是這一次你必死無疑”
“我會讓你們王家斬盡殺絕。你們沒有任何的傳人。”
說到這裏的時候,那個王家老祖他的面色非常之難看,他的修為完全的爆發出來,盯著楚河說道:“小子,你說什麼?”
“我今天非得殺了你不可。”
“敢動我王家所有的人。殺了他真是好大的膽子。我非殺了你。”
“哼,就憑藉你現在的修為想殺了我,真是痴人說夢!”
楚河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四周都掀起了一陣輿論之風,因為他們覺得楚河真的是太他媽不要臉了。
對方可是元嬰中期的修為。
而他只不過是結丹境巔峰的層次,兩者之間有著一道無法逾越的溝壑。
他們真的不清楚,楚河究竟是有什麼底氣來說出這樣的話?
說出這樣的話,對於那樣的強者來說,毋庸置疑就是在自尋死路啊!
同樣的,也有人對他們感到驚訝跟好奇,佩服不已,因為很少人敢對強者說出那樣的一番話。
當然他們的心裏也清楚,之所以敢說出這麼一番話,肯定是有所依靠的,那就是楞頭青,那是在找死。
不過,楚河對此只是冷冷的一笑,他從儲物袋內取出那把輕劍,衝着,前面一劍刺下去。
他這一把劍刺向了四面八方的氣息,全部都被掀了起來。離得近的修士全部都後退,他們的孫子跌落在地上,有個別的甚至噴出了血來。
因為他們的修為並不是特別的強大。
尤其是在那種狀況之下,它們所給人帶來的感覺很自然的就會給他們形成影響。
縱使是隔著數百里的幾個強者,他們也能感覺到在裡面充斥著一股非常浩瀚的力量。
結丹境的修為,能使出這樣一股浩瀚的力量,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偏偏這樣的事情卻發生了,真是讓人不得不驚訝!
同樣的也有人想到了關於現在流傳的非常廣泛的一句話,那就是組合的力量本身不強,很多程度應該就是利用了他手裏的劍,從而將這樣龐大的力量施展出來。
故而不少人都盯上了他手裏的劍,因為他們覺得若是能獲得那把劍,必然能讓他們的修為獲得更加強大的進步。
相對於這種以強者為尊這種概念貫穿整個大陸的區域,他很自然的就會將這個事情給列為重點
人的修為可以弱一些,但是如果憑藉着強大的靈氣,很自然的,也能讓人的力量達到一種難以想象的程度。
正如一個結丹境初期的修士,他如果獲得了一件非常強大的法寶,它甚至是能跟結丹境中期的修士對抗,以至於殺了他。
更加令人難以想象的就是將結丹境後期修士給斬殺!
然而,具備那樣法寶的人已經是屈指可數了!那樣的法寶說給人的感覺更大的是一種難以置信的。
很多的人都覺得肯定是組合利用了那樣的法寶,使得他的修為不斷的強大起來,除此之外,他自身個人的力量並不是很強。
所以更多的人都盯上了他的法寶。
那個王家老祖感受到身前的力量,他只是一揮手,渾身的氣息在身前凝聚出了一道光牆,那道光牆直接將那道劍光給抵消了。
然而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狀況之下,她的身子後退了一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身前的楚河,沒有想到僅僅是一道劍光,竟然能使得他後退!
現在整個大陸修為強大的,能到讓他後退的人已經是屈指可數了,他這麼多年以來甚至是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強者。
他在北域已經是存活了很多年,他也見過不少的強者,甚至是一些老朋友老輩強者。他們都很難做到,讓他這樣在一招之內後退。
可想而知,楚河的力量已經是達到了一種難以置信的狀況。
並且他們也無法想象到楚河的力量究竟是何等程度。
是平靜的那種感覺,他們已經無法猜測出楚河的力量了。
同樣更多的則是將目光放在了楚河的兵器上。他們想著肯定是那把劍給楚河帶來了極大的力量。從而具備了跟人難以想象的狀況。
楚河如果憑藉這一道劍的力量,足夠將身前的修士給斬殺,那麼也就代表這把劍恐怕是令人無法想象的神器級的存在!
王家老祖,他的目光也盯上了這把劍,想著等一會兒一定要將楚河給斬殺,從而將這把劍給奪到手!
因為他能感覺到這把劍給人所帶來的蘊涵以及力量。
楚河,他看到王家老祖那個木瓜汁冷冷的一笑:“王家的老祖讓我看也不過如此,縮頭烏龜一個罷了!”
“你小子,我看你是找死。”
王家老祖,他憤怒的朝著楚河衝了上來!
四面八方都凝聚出了大量的靈氣,而這些靈氣都化作了一隻只的手,而這些所從他的身後不斷擴充套件出來,配合着他手裏的劍一劍斬落而來。
不錯,兩人使用的全部都是劍道的招式,而且見到的力量已經是發揮到了極致。
並且是在那樣的狀況之下,所給人的感覺更是強烈。
除此之外,那種感覺給人更是一種無法置信的氣息跟波動
楚和他對此只是冷冷的一笑,他從儲物袋內取出另外一樣法寶,唐朝的天空打出了幾道法訣,將其給開啟。只見的上空,一道光芒照射下來。
那道光芒幾乎在頃刻間將所有的靈氣都吸了個一乾二淨!
王家老祖身後的那些大手,他身上的氣息全部都被吸收了。
王家老祖看到這樣的狀況,他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辦空中那道光,他想著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傢伙真是層出不窮啊。
從一開始的建站到這樣的法寶,他已經是判斷出了組合的身上,恐怕是有非常多的法寶,甚至有一些是他王家的法寶。
想到這些才讓他憤怒不已,他王家的法寶他自己沒有用上,竟然被楚河這個外人給搶走了,他毫不猶豫的衝了上來,要將組合給斬殺。
這樣的一幕幕讓四周的修士都不斷的後退,因為他們能感覺到四季大戰恐怕是要展開了,他們再留下來恐怕是必死無疑了。
畢竟強者作戰,他們這種弱者在旁邊看看就可以了,而且若是造成一定的影響,更。波動都會震得他們無法抵抗!
強者跟弱者之間還是有著非常大的溝壑區別的。這一點纔是真正讓人感到無奈,已經沒辦法的。
強者自強,弱者自弱,對於這一點,北域內已經是非常明確的一個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