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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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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調查

    在與鳳棲梧說完電話的隔天,滄狼搭乘計程車前往鳳棲梧所居住的社羣。車子在距離社羣外五十公尺遠的地方停下,付完車費的滄狼拎著皮箱下車。從社羣外看過去,滄狼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但當他跨入社羣大門走進社羣內之時,一股森冷感瞬間侵襲全身,即便是在豔陽高照的夏天,滄狼依舊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不過是一步的距離,卻有給人有兩種截然不相同的感受,彷彿是兩個完全不同世界。

    感受到環境異常的滄狼,神色凝重的皺起眉頭呢喃道:“看來就像是鳳大哥所說的一樣,這個社羣遇到了麻煩。”隨著話語,滄狼回想起昨天兩人電話裡的交談……

    “事情大約是從半年前開始,剛開始的時候是社羣內有人發現陳屍在社羣公園內,在經過法醫刊驗後並沒有發現任何異狀,就以自然死亡作結案。一開始我對這件事並不是太在意,雖然人死去的事每天都在發生,實在是件很稀鬆平常的事,不過畢竟是我周遭的人死去有人死去,我不免有些注意,在頭一名死者死去開始,只要每隔三天社羣就會有人死去,大約在第四起死亡事件發生後,我才真正察覺到不對勁,開始進行調查。透過關係我對前幾位死者的屍體再次進行調查,但結果就如同法醫的報告同樣,並未發現任何可疑之處,雖然我不認為這只是單純的自然死亡,連死者死亡的時機巧合到怪異,但就找不出可疑之處,只能暗中持續關注。每三天居民的死亡持續著,這樣的詭異巧合不斷髮生,就算在遲鈍的人也會開始發現不對勁,社羣內開始流傳流不好的傳言,居民們開始人心惶惶,深怕下一個死去的是自己,這樣的情況整整持續整整三十天,一個月之久,三十天後,事情開始有了變化。”

    “社羣內不在有人死去?”

    鳳棲梧沒有正面迴應滄狼的提問,自顧自接著繼續說:“在連續死亡事件發生一個月後的某天清晨,社羣無聲無息被不知名結界封鎖,網路、電話等等對外的聯絡工具完全故障無法使用,被無形之牆封鎖的社羣變成只能進無法出的監牢,結界把社羣完全隔絕後不久,部分居民的身體開始產變化。”

    “變化!”滄狼很快聯想到。“莫非是有人受到魔質感染成爲了妖魔!”

    “沒錯。”說到這的鳳棲梧麵露哀悽,哽咽了起來,好一會說不出話來,好一會才勉強平撫情緒繼續接著說:“結界出現後,突然出現被魔質感染身體產生變化成為妖魔的社羣居民,這些妖魔見人就殺,通往外界的路遭到封鎖的社羣居民,根本無處可逃,瞬間變成人間煉獄……”多到這的鳳輕無眼框泛紅,手掌緊握。

    滄狼記得鳳棲梧跟與老婆、女兒住在一起,從鳳棲梧言語中傳遞而來幾近已經崩潰不尋常的情緒,讓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大嫂和姪女還好吧!”滄狼小心的問。

    被滄狼這麼一問,鳳棲梧壓抑的悲傷情緒在也無法控制,免強維持的外表堅強瞬間潰堤,電話那頭的他痛哭失聲了起來。“你大嫂也是被魔質感染的人之一,當時我們全家在一起,異變成為妖魔的她想殺了小舞,我只能……”回想到當時情景的鳳棲梧,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崩潰,此時的他不再是具有非凡能力的除魔師,只是一個在正常不過普通失去至愛的男人。

    鳳棲梧夫妻兩人感情很好,是相當恩愛令人稱羨的一對,如今爲了他們的女兒,鳳棲梧只能在迫不得下親手奪去他一生最愛之人的性命,這是何等殘酷的事,鳳棲梧這輩子定然不能原諒自己,永遠活在自責中。

    滄狼不知該如何安慰電話另一頭幾崩潰的男人,只能讓他以痛哭來發洩心中壓仰以久的悲傷,等到鳳棲梧情緒較緩和才問:“姪女還好吧。”

    “她在見到異變的母親被我親手殺死後,受到太大打擊而昏迷不醒,爲了她的安全,我在事件之初,我想辦法將她與另外一位受傷嚴重昏迷不醒的傷患送出去。”

    “你沒跟著一起出來。”

    “沒有。”

    “為什麼?為什麼不先逃出來!”

    “我不能。”電話那頭的鳳棲梧悽然一笑,用充滿苦澀的聲音說道:“我走了,這裏的人怎麼辦。社羣的每一個我都認識,也都有不錯的交情,我怎能棄他們而走獨自求生。我要是這麼做,就算因此而逃過一劫活下來,也會活的不安心。”

    聽完鳳棲梧的話,滄狼頗感無言,雖然鳳棲梧的正直是早知道的事,不過他從沒想到再面臨生死關頭之際,他會爲了良心兩字,放棄自己求生的機會,滄狼真不知道該稱讚他,還是痛罵他一頓。

    不清楚滄狼心中感受的鳳棲梧,收起心中悲傷情緒,用平穩的音調道:“結界完全切斷社羣對外聯絡,我之所以可以跟你交談,全賴密法免強穿透結界阻擾,這密法得消耗大量靈氣,因此時間有限,現在你已經大概瞭解我們目前的情況,我希望你能做出決定選擇要不要幫忙。”

    “魔嗎?”滄狼低聲呢喃一句,臉龐閃過一絲冷銳神色,對電話那頭的鳳棲梧道:“當了除魔者至麼久,好不容易有機會碰上魔,我怎會可能會放棄這機會。”

    “你願意前來,這真是太好了,現在我在進一步跟你說我們現在內部情形……”

    出發之前滄狼照著鳳棲梧的吩咐準備了一些物品,並照著他所給的名單連絡一些鳳棲梧的好友,看能不能一起進入幫忙。名單中的人在聽到與魔有關,每一個都以不同理由拒絕前來,無奈的滄狼只好獨自一人前往。

    進入社羣的滄狼,直往鳳棲梧告訴他倖存者目前聚集的社羣活動心中走去。走在社羣內的滄狼,耳邊沒聽著半點人聲,靜的嚇人,周圍空氣籠罩在一股詭異壓迫感之中,令人不由得神經緊繃了起來。完全無視於周遭不尋常之處,滄狼跨著步伐往活動中心走去,看似輕鬆的他,事實上早已楚於戒備狀態,周圍的一切完全逃不過他的感應。敏銳感應讓滄狼察覺道路兩邊房子陰暗處,至少藏有二十頭由人類變化而成妖魔,眼神中流露出貪婪注視著他,用不著它們說明,滄狼很清楚它們正打著要把自己生吞活剝吃進肚內的主意。

    身為二十餘道充滿威脅意味目光目標的滄狼,沒有流露出一叮點的畏懼,反而還抱怨的說:“對手是這麼多上不了檯面的傢伙,真是讓人提不起勁,早知道就該跟鳳大哥收點處理費用,纔不至於讓這件是這麼無聊,不過看在有機會面對魔的份上,我就免強陪你們這些雜兵玩玩。”抱怨中的滄狼察覺到一直監視自己的妖魔有了動靜,他也有了動作。“想利用妖魔來試探我的虛實?也好,就讓我看看你有幾分能力。”

    話剛說完的滄狼,右手手掌一翻,掌心多了一本看似破舊樣式十分普通的書,這不起眼書籍散發出驚人的壓迫感,瞬間鎮攝住蠢蠢欲動的眾妖魔。

    原本正打著要將滄狼撕裂吞噬進肚子裡的妖魔們,在感受到書籍所散出的壓迫感後,紛紛打消主義不敢再停留在原地掉頭就跑。

    這些妖魔不過是魔驅使的小兵,殺在多對整個局勢也不會有任何影響,不過是浪費力氣而已因此滄狼沒打算出手把逃離的妖魔留下,任由它們離開。

    雖然妖魔已是退離,但對滄狼可以感受到的監視自己的眼睛卻並沒有消失,仍可以感受到一股凌厲的氣息鎖定著自己,這股氣息的主人,滄狼懷疑很可能就是魔本人。不過縱然懷疑是魔親自監視自己,滄狼還是沒有太大反應,現在還不是正面交手的時刻,這點對方也清楚,因此滄狼也不怕對方會輕舉妄動,如果只是前來一探他的虛實,這點滄狼倒是並不太在意。

    “想看就讓你看得夠。”不理會停留身上目光,滄狼收起伏魔榜往活動心中走去。

    遠處氣息的主人看見滄狼不在意的神態,嘴角揚一起抹笑意,低聲呢喃道:“看來這次來的傢伙跟之前的完全不同,可以期待有場好戲上演了。”

    =====分隔線=====

    靠近活動心中的滄狼,察覺外圍設有一道結界作為防衛,但大概是因為不斷遭到侵襲的關係,結界光芒明顯黯然無光且有不少破損之處,這樣的結界根本不足以阻擋妖魔的入侵纔對。心中有所懷疑的滄狼目光一轉,撇見活動中心的鐵製門以經放下,原本平滑表面這時上頭有需許多凹陷與爪痕,看來妖魔曾試著想要突破,旁邊的活動心中玻璃窗也用木板封起,阻擋妖魔破窗進入。用木板封起用意雖好,不過阻隔的木板並不夠堅固,妖魔的利爪恐怕很輕易就可以破壞,一但妖魔入侵活動中心內部,這些封死窗戶的木板只會成為阻礙逃生之路的障礙。

    打量過一切的滄狼心中疑慮更深,以妖魔之力早該可以攻陷活動中心,但為何至今沒有出手。不解的滄狼邊思考這個問題,邊拿出手機撥了鳳棲梧留給他的聯絡電話。鳳棲無曾告訴他,要滄狼到達時打電話給他。

    電話響幾聲被接起,電話那頭出現一個滄狼沒聽過的男子聲音,他用疑獲的口吻問:“你是誰?”

    “我是鳳棲梧大哥找來的幫手。”

    聽完的男子愣了一下後道:“你等一下。”隨即把電話結束通話。

    滄狼站在原處等待沒多久,發現結界消失,活動中心鐵製大門旁的小扇門被開啟一小縫,鳳棲梧伸出頭對著滄狼招手。

    滄狼立刻走了過去。當走近時滄狼發現,此時的鳳棲梧面容不但消瘦,而且雙眼掛著黑眼圈面容憔悴,像是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鳳棲梧露出笑容,熱情的與滄狼握手,帶著他進入活動中心。活動中心是一動有點年紀的建族物,雖然有點破舊但相當寬敞,幾乎等同籃球場大小,此時內部因為對外的每一個窗戶全被被木板封死,阻擋了光線照射進入,因此全賴內部有些破舊的燈光照明,不過因為過度老舊,所以不算太明亮昏暗,走進裡面的滄狼,看見躲藏在活動中心內僥倖逃過一劫社羣居民或坐或躺在地上,見著陌生的滄狼進來,也僅用無神的雙眼的撇過後隨即轉移開,沒有多加停留的意思,完全有沒有獲得後援跟有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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