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住宿
“我也出去方便一下!你在這裏看著車!”唐烈跟夏天交代了幾句,也彎著腰捂著肚子下了車。
“什麼嘛!難道我做的菜比瀉藥還厲害?”夏天翻了翻白眼,有點無聊地窩在沙發裡,隨手翻起食譜來。
“哎呦,哎呦。”廁所裡的小丑聽見外面沒了動靜,就開啟了廁所門,恨不得是爬著出來的。
夏天的餘光掃到小丑,直接說道:“不是我說哎,你至於嗎你,不就拉個肚子嘛?一個大男人,還佔著茅坑,不丟人啊?”
“你可別在這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是沒吃,你做的那叫菜嗎?那叫毒藥!”小丑恨不得把桌子給掀了,可是他現在連抬個胳膊的力氣都沒有了。
“哎呦!我給你們做飯還做出了罪過了呢!”夏天把菜譜直接摔在小丑的臉上,轉身下了車。
“哎,你這孩子!”小丑氣的把菜譜丟到地上,用腳踩了個稀巴爛。
折騰了老半天,幾個人才重新回到了車裏,幾個人七仰八歪地躺在沙發上,一個個叫苦不迭。
“哎呦我的天吶,夏天這一下子都要給我們幹沉咯!”小丑哼哼唧唧地說。
“以後別讓夏天做飯了,讓血依做吧!”薩爾這種硬漢也有點吃不消。
“對了,夏天呢?”唐烈這纔想起來夏天好像不見了。
“對啊,夏天呢?”血依四處看了看,也沒發現夏天的蹤影。
“我去找找。”唐烈掙扎著站起來,準備去車外好好找找她。
“我在這兒呢!”夏天突然從車廂外面跳進來,嚇了他們一大跳。
“你去哪了?!”唐烈有點生氣,夏天這個大小姐不光幫不上忙,反而一直在搗亂。
聽到唐烈兇自己,夏天委屈地把嘴嘟了起來,就像一個被冤枉了的孩子。
“我去前面的一個村子找了一個司機嘛……看樣子曉得是開不成了嘛……我想幫幫忙嘛……”
夏天也沒想到自己把事情弄的這麼砸,她也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補救一下。可是她沒想到她又讓唐烈他們擔心了。
“對不起。”唐烈知道她也是一番好意,看到夏天委屈的樣子,唐烈趕緊和她道了一個歉。
“這樣吧,你讓你找來的師傅把車開到他們鎮子上吧,我們在鎮長上找個地方修整一下再走吧。”唐烈說。
“恩,好!”夏天點了點頭,就招呼著找來的師傅把車開往了最近的鎮子。
唐烈他們幾個人吃了點藥,身體能舒服了一些,都坐起來,透過窗觀賞著路邊的風景。
“怪不得總是有城市人喜歡到農村野炊呢,你看這景色,真他媽好!”小丑嘴裏嘖嘖嘖地讚賞著。
“你能不能有點文化,別總是他媽的他媽的,真是沒素質。”血依白了小丑一眼。
“你有文化,你有文化行了吧,你能想出啥好詞來,你說兩句倒是!”小丑明顯不服氣。
“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血依說道:“你懂嗎你?土包子!”
“哎呦?”小丑扭過頭來,有點驚訝的看著血依說道:“沒看出來啊,你還會念詩啊!”
“你以為呢!”血依驕傲地昂著頭,沒再搭理小丑。
就這樣,你說一句我說一句,車裏的氣氛倒也活躍,沒過多一會兒,大卡車就開到了鎮子上。
“到了到了!”老師傅從駕駛室裏跳下來,敲了敲車廂的門,扯著嗓子大喊。
“吱呀,”唐烈把門開啟,率先跳了下來。
“老闆,您把賬結一下吧。”這個老師傅下了車趕緊朝著唐烈要錢。
唐烈也知道都是養家餬口的不容易,多給了他一張鈔票,接著問道:“這周圍有沒有什麼賓館啊?我們想休息一晚上。”
老師傅捏著手裏的鈔票直歡喜,趕忙說道:“就在前面的那個巷子裡就有一家賓館,也是我們鎮上唯一一家賓館了。”
唐烈謝過老師傅之後,就把車上的人都叫下來,朝著巷子裡走了過去。
巷子有點破,要不是有個牌子上寫著賓館這兩個字,唐烈還真不一定能找著地方。
這不就是個農家院落嘛,不過唐烈也沒有嫌棄,而是敲開了這個所謂的賓館的門。
“你們是要住宿嗎?”裡面出來一箇中年婦女,膀大腰圓的。
“對的,我們住宿。”唐烈說。
“幾個人啊?”中年婦女往外瞅了一眼。
“六個人。”唐烈算了一下,他們三兄弟,血依,夏天,還有一個曉得。
“我們只有三間房了。”中年婦女說。
“夠了夠了。我們兩個人住一間就是了。”唐烈點了點頭。
“那你們進來吧。”中年婦女領著唐烈六個人上了二樓,找了三間破破爛爛的屋子讓他們住下了。屋子雖然破爛,但是看起來倒是比較乾淨,床單什麼的看起來都是剛換的。
“這是廁所,這是熱水間。”中年婦女不斷地給唐烈他們介紹著這裏的情況。
唐烈自己倒是無所謂,他就怕夏天和血依這兩個姑娘嫌棄,不過好在她倆也算是懂事,都比較滿意的樣子。
“這裏光線還不錯。”唐烈走到門口的柵欄處,對面是一個工廠,不過好像沒有什麼工人在勞作。
“嗯,您就放心住吧,”老闆娘一臉的開心,畢竟很少會有人來這裏住宿。
“行,有什麼事情我再招呼你。”唐烈揮了揮手,示意老闆娘下去。
等老闆娘走了之後,唐烈把六個人分了分房間。兩個女孩子自然一間,唐烈和小丑一間,而薩爾和曉得一間。
眾人就這麼定下了,各自也就回房了。等到晚飯的時候,唐烈他們纔出來,讓老闆娘弄了一桌子的好菜,幾個人藉着夕陽的餘暉,喝著特有的米酒,也挺愜意的。
吃完喝完,唐烈把賬先付了,鄉下的菜館也確實不坑人,一桌子菜也沒花幾個錢。
“好了,大家回去休息吧,明天咱們繼續趕路。”唐烈遣散了眾人。
等到了晚上,夜慢慢深了,唐烈有點睡不著,他總覺有股窸窸窣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