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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許戈

    “這,怎麼可能?那個黑白道袍道士怎麼就突然出現了,為什麼那黑霧會突然就消散?”安易疑惑的說。

    “這,我也不明白了,看,黑白道袍道士進去了。”左軒指著螢幕說道,安易也是向螢幕看去。

    房間裡,茅十三呆呆的看著自己左手和右手,想起來昨天發生的事情,呢喃著:“我這雙手到底怎麼回事?它們怎麼會發光?而且還是相反顏色?

    一連串疑問等待茅十三去解開。

    “砰砰砰”外面有人敲門,聽起來有些急躁。

    茅十三說了句:“進來吧。”

    門口的安易和左軒這才進到房間。

    左軒看著茅十三,嚴肅的說:“十三,黑霧進去5分鐘後就逃離出來了,然後是被黑白道袍道人收了,這個你知道嗎?”

    “不,我並不知道,我被黑霧小鬼掐住脖子後我就暈了。”茅十三看著身前兩人緩緩說道。

    三人平靜了一會,冥想著一些線索。“不過我找到了一個線索茅十三努力回憶後開口說道

    “什麼線索?”安易迫不及待的問道。

    “那個黑白道袍道士胸前有一個銅做的徽章,上面好像有一個弋字,然後弋字後面有一半劍!”安易搖了搖頭表示沒見過。

    左軒想了一下,突然瞪大眼睛對著茅十三說“那徽章走起路來是不是還有鈴鐺的聲音?”

    茅十三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好像是有,但是我並不清楚。”

    左軒嚴肅的說“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個紅包道袍的道士是許弋!”

    茅十三聽著這名字有些耳熟,但是他從來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他疑惑的說:“許弋是誰?我怎麼沒聽說過。”

    左軒拉著臉,摸了摸手中的玉佩說:“許弋是當初湘南趕屍派的傳奇人物,他小時候就被他爺爺傳位讓他每晚都趕屍,甚至,讓許弋去吃屍體!長大後的許弋學得了他爺爺許公的一身本領,但是全派都沒有他可學的東西了。”

    “還有呢?”旁邊安易迫不及待的說道,眼裏泛着光芒。

    左軒看了看她,既然有興趣那他說說也不怕,喝了杯水就開始講了起來,眼裏的滄桑也慢慢顯示出來。

    “他沒有東西學後,就開始去茅山學茅山術,但是被茅山老祖拒絕了,趕屍術和茅山術是相互的,一個造陰一個去陰,茅山那些人怎麼會讓他學呢。”

    “少時輕狂的他被拒絕後不甘心,就偷偷的從茅山弟子身上搶茅山術學,最後茅山那些人勃然大怒教訓許弋,卻沒想到許弋本領高強!那一次大戰許弋全身而退。”

    “最後茅山老祖還是賜予了他茅山的符文秘書,也只是殘卷罷了。卻沒想到許弋居然能修復出全文。”

    “嘶,這麼強,他怎麼會看上我了。”茅十三驚訝的問。

    左軒輕輕搖著頭,有些惆悵的說:“這還不算什麼,連奇門遁甲的絕學也被許弋偷走,他也被奇門遁甲的那兩位老人追殺,但是他許弋學成之後還是全身而退了。”

    “除此之外他幾乎把所有門派絕學學成,有人說他是噩夢,也有人說他是絕世天才。所以許弋是令人琢磨不懂的存在。”

    茅十三忍不住說道:“那他怎麼會找我,不會是我得罪他了吧。”

    安易聽完後也是憂心忡忡的看著茅十三,自從下山以後就接二連三發生這些事情,他恐怕也不好受吧。

    左軒看著緊張的茅十三,笑了笑:“不太可能,許弋他一般都是有仇必報的,他會找你可能是你有什麼令他感興趣的東西吧。”

    茅十三鬱悶了,他身上哪有什麼東西,值錢的人家也看不上啊,越想越煩躁,最後還是作罷了,人家的思想他猜不透,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吧。

    左軒也就當成講故事了,聽完他說的茅十三和安易都有些沉默。

    “那都是些陳年舊事了,說說就好。倒是你小子,好好養著吧,七天以後我們去會會王家小兒子,看看他到底有多大能耐。”

    左軒站起來拍了拍茅十三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想太多。

    安易一臉疑惑的看著這兩個人,怎麼他們說的自己聽不懂呢?

    茅十三看著安易,想了想還是把事情經過給她說了一遍。

    安易聽完後心裡有些複雜,她心疼茅十三的遭遇,卻也無能為力。能做到的恐怕是爲了他不斷提升自己吧,即使……他還在逃避自己。

    這麼想著,她是該回一趟世伯家裏瞭解情況了。

    和茅十三匆匆道別後就朝著齊府走去,心裏有些五味雜糧。她爲了茅十三一再打破原則,不知道這是好是壞。

    苦笑了一下,好壞又如何?

    左軒也想起秦櫻的事,和茅十三說了幾句以後就揮手和他告別回家看看自己的小媳婦了。

    等安易和左軒走了之後茅十三感覺自己陷入了很大的漩渦走也走不出那種,有種無力感在他身上蔓延。

    “唉,我這是被坑了嗎?”鬱悶的茅十三望著天空喃喃自語。

    樓下,牆角漸漸露出一個人的身影,他抬頭看著茅十三所在的病房,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

    “茅十三,既然你不能為我所用,那你只能死了!”說完身影便慢慢隱匿在黑暗中,消失了。

    遠處一個小木房內,一個長的略顯俊俏的小夥子喝著茶嘆道:“這東西我居然都拿不走,這小子也是大氣運的人啊。”

    茅十三打了兩個噴嚏,揉揉鼻子心想著一大早的誰要咒他。

    隨後他便安靜的靠在床頭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楊深,王家小兒子,狸貓,都市王令……

    這些人看起來和許戈沒有關聯,但是他身上卻有種讓茅十三熟悉的氣息,還有他走的時候有隻貓發出慘烈的叫聲。

    淒涼至極和那天護士魔怔一模一樣的貓叫聲,讓他不得不懷疑這個許戈的來歷,又或者許戈是王家小兒子的人?來這裏也只是爲了試探自己?

    這麼說的話,那個鬼嬰也應該是他放出來的纔對,可是他剛進來就說的那番話讓茅十三又有些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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