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3章 我先走了,不送
柳亦恆雖然用的武技非常的龐雜,但是不得不說柳亦恆的每一樣武技都非常的強橫,都有著自己獨到之處,可是不管怎麼說,所有的武技也都是有著想通的特點的,柳亦恆正是利用了這一點,然後在加上自己的一心二用,才能如此完美的將這些武技柔和在一起,發揮出遠比單獨武技更加強橫的威力。
不過柳亦恆卻並沒有用九媚韶光和天心幻域,畢竟他現在還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用精神力和心力影響到靈聖天人階境界的高手。
如果萬一不行,被反噬的話,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所以他只是將九媚韶光和天心幻域柔和在了蒼龍吟裡面,這樣就不會遭到反噬了,雖然效果大打折扣,卻更加的安全,同時柳亦恆也並沒有火神怒。
火神怒確實非常的強悍,但是攻擊的速度太慢了,很容易被對方找到機會,何況暴山旁邊還有一個黃山在虎視眈眈的呢,所以柳亦恆是不會冒這個險的,再說了,他現在只是想要挑戰靈聖境界的高手,用這樣的方式來給自己帶來壓力,可並不是真的要殺死他們。
再說了,柳亦恆也不認為自己有機會殺死這兩個人,至少以他現在的境界是這樣的,所以他只是單純的在暴山的攻擊而已,就算是如此,柳亦恆也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這就是境界上的差距帶來的壓力。
暴山此刻心裏已經快要爆開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個靈尊圓滿階境界的人,竟然能和自己打了三十個回合而沒有被自己殺死,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啊,還有那看起來亂七八糟的武技,可是威力卻異常的強悍,而且總是能找到自己攻擊的弱點進行反擊,讓他無法痛痛快快的攻擊,這也是讓暴山顯得更加的煩躁了。
可是不管暴山如何煩躁,他也不敢小看柳亦恆的攻擊,因為他嘗試過柳亦恆的攻擊,那是非常的犀利和強悍的,完全可以洞穿他的靈力防禦,就算是不能給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依然非常的疼,而且這樣的小傷如果積攢多了,那也會成為大.麻煩。
如果是在外面,倒是還好說,可是在這樣的環境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靈力,那麼情況就不一樣了,所以他此刻也開始用處了自己的武技。
黃山也是一直在觀察著,當他看到柳亦恆那雖然看起來雜亂無章,但是卻有著巨大威力的武技組合的時候,他反倒是不那麼擔憂了。
因為他可以確定,這樣的武技絕對不是那幾個他們得罪不起的實力的人教出來的,因為那些人都對自己的武技非常的有信心,而且他們都有一套得天獨厚的武技,是絕對不會學這麼多的雜亂無章的武技的。
武技多了是很好,但是也有弊端,那就是很容易雜而不精,那個時候武技或許就會成為你的累贅,所以一般的大勢力的弟子,都是不允許學太多的武技的,一般只會自己勢力的獨門絕學。
不過黃山也是對柳亦恆的天賦和潛力再次給與很高的評價,同時他也下定決心,這個人必須要幹掉。
於是黃山說道:“老四,別耽誤時間了,我可以確定這個人並不是我們忌憚的人,那麼今天我們就必須要幹掉他。”
暴山聽了這話,自然明白三哥的意思,然後說道:“好的,我知道了。”說完以後,他直接拿出了方天畫戟,這正是他的靈力,然後直接向着柳亦恆攻擊了過去。
柳亦恆感覺到這次攻擊比以前的攻擊力量要大上很多,這並不是自己可以硬抗的攻擊,同時這次攻擊裡面帶著異常複雜的變化。
柳亦恆確定,不管自己如何躲避,最終都逃不過對方的攻擊,這就是靈器帶來的力量。
因為有些武技必須要用靈器施展才能發揮出效果,就好像玄陽槍法一樣,如果沒有長槍,柳亦恆現在也可是施展玄陽槍法,那就是以手代槍,可是這個效果要差上十萬八千里,不管是攻擊的力道,還是其中的變化,都是不可比擬的,這額也是靈器給人帶來的優勢,同時也是煉器師協會得以生存,而且大家都想要和他們好好的相處的原因,
如果靈器可以隨便被代替的話,那麼煉器師協會可能早就不復存在了。
面對這樣的攻擊,柳亦恆也是眯了眯眼睛,他在腦海裏想了很多對抗的方法,但是卻都不妨實行,如果旁邊沒有黃山的話,或許這些方法還有可能奏效,但是旁邊有了黃山,那麼就完全行不通了。
柳亦恆知道這兩個人現在已經對自己起了真正的殺心,在這樣的情況下,柳亦恆不得不留心了,這裏所說的殺心,並不是一方想要殺死另外一方那麼的簡單。
在這樣的弱肉強食,沒有明確的法律,也沒有足夠的對人類內心束縛的世界裏,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起了殺心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別說是修者了,就算是一般人,這樣的心思也是常常會有的,而且會毫不遲疑的採取行動,只要不被發現就好了。
而對於修者來說,那麼就更加的不用說了,因為這個世界只有簡單的規則的束縛,而這樣的束縛對於那些強大的修澤是毫無意義的,他們早就存在這個束縛之上了,所以他們所呈現出來的殺心是那種不管對方是馬上人,身後有什麼背景,都一定要殺死對方的決心。
柳亦恆有了這樣的感覺以後,也是馬上做出了應對,直接一個蒼龍吟影響暴山的攻擊,同時玉簫火龍槍也是直接變成玉簫,然後諦鴻歌也是隨之響起,再次影響了暴山的攻擊。
柳亦恆之所以選擇這樣的方式,是因為這樣的方式最安全,因為蒼龍吟和諦鴻歌在施展的時候,他依然可以利用一心二用使用別的武技,所以就算是這個時候,黃山出手,他也有時間應對。
事實上黃山一直都在仔仔細細的觀察者柳亦恆的一舉一動,只要他有任何一個錯誤,那麼他都會好不留手的發動最犀利和狠辣的攻擊,可是最終他還是失望了,因為柳亦恆竟然利用的是兩次音波類攻擊的武技,而自己卻退到了一個非常安全的位置,他就算是想要出手,也沒有機會了。
柳亦恆在停下諦鴻歌之前,還是利用連環穿心腿,將對方的攻擊餘波掃平,然後笑著說道:“你們兩個還真是不要臉呢,不過也對,如果要臉的話,現在如今,你們兩個也不會站在我的面前,畢竟來到這裏的可不是隻有你們兩個而已。”
暴山惱怒的說道:“放屁,我們怎麼不要臉了?我們並沒有以多欺少,要不然你認為你還現在還能站在這裏嗎?”
柳亦恆淡然的說道:“哦?是嗎?真的是這樣嗎?那麼你不妨回頭問一問你哪位好三哥一直都在做什麼!準備什麼,唉……,算了,就算是你們沒有以多欺少,可是你們依然是以大欺小,我身上的東西本來就是我的,你們憑什麼搶奪啊?有本事自己去找啊,或者去搶其他靈聖的啊,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那位叫什麼呼延勇的人,身上的寶貝更多吧?”
暴山聽到這裏,眯了眯眼睛,然後說道:“臭小子,你廢話太多了。”
“哦?是這樣嗎?那麼好吧,既然你嫌棄我了,那麼我就先走了,不送。”說完以後,柳亦恆直接向着遠處飛去了。
暴山和黃山那裏能容忍柳亦恆就這樣的離開呢,所以他們兩個馬上準備追過去,可是他們剛剛一動,眼前的景色直接發生了變化,他們好像直接深陷在火海之中。
暴山厲聲說道:“這到底是什麼?”
黃山:“這個應該是符陣。”
“符陣?這不可能,這個小子纔多大啊,已經擁有如此強橫的靈力和戰鬥了,怎麼可能還是一個修符者呢?”
黃山:“我早就說過了,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不過他這樣的表現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