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6章 酒和茶
江曉竺,江嶽和盧曉蓮所生的女兒,繼承了江嶽和盧曉蓮的火屬性靈力,天生的極火之體,天賦同樣逆天。
江子揚,江嶽和李南柯的兒子,雖然沒有特殊體質,但是卻生就了一雙異瞳,可以洞察先機,加之小傢伙從李南柯那裏繼承了足夠變態的聰明才智,修行的速度和領悟能力都是幾個孩子裡最好的,同時也是修為最高的那一個。
江月秋,江嶽和梁秋實的女兒。和江子揚差不多,這個小丫頭也是智慧爆表的那種型別。不過,這小傢伙很幸運,從江嶽的身上繼承了風屬性的靈力。
雖然,江月秋的體質並不是什麼極致屬性,但是在修煉風屬性的時候,領悟力和修行速度同樣也是相當逆天的。江嶽已經計算好了,等小傢伙的年齡和積澱足夠了,他就幫小傢伙改變體質,讓她進階成為四象之體,讓她的天賦得到進一步的強化。
江珵曄,江嶽和王若雪的兒子。這個小傢伙,他的體質很特殊,是很罕見的雙重極致體質。他所獲得的極致體質,分別是極致之金,還有極致黑暗。
本來呢,兩種極致體質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這是一個很好的現象。不過,這中體質也有一個弊端,那就是需要的修煉時間需要翻倍。
兩種極致體質集中在一個人身上,這個人想要修為有所突破,那就必須要雙管齊下,將兩種極致體質都修煉到圓滿,才能突破到下一個境界,而這也就讓小傢伙的修行速度被其他幾個兄弟姐妹給落下了。
最後就是江寒龍了!他是江嶽和寒心的兒子,毫無懸念,他繼承的是江嶽和寒心共有的冰屬性,而且還是極致之冰。在幾個兄弟姐妹當中,他的修煉速度,足以排進前三了。至於原因嘛,卻是隻有少數人知道了。
關於幾個小孩子的天賦,王若雪等女也跟江嶽談過無數次了。她們經常會問,這些孩子們的未來會在什麼地方,會達到什麼樣的高度,又有沒有可能超過江嶽。
對於這三個問題,江嶽的回答總是出奇的一致。前兩個問題的答案是一樣的,江嶽會告訴王若雪等女,天空纔是這些孩子們的極限。而對於這最後一個問題,江嶽的答案同樣也是一直沒變過:朕一日不死,這些瓜娃子就永遠都是太子。
之所以這樣說,倒不是江嶽要打擊自家孩子的信心,而是因為他不想讓這些瓜娃子太驕傲。當然了,說出這樣的話來那是要付出代價的。每次他說出這樣的話,都會被眾女一路追殺,至於最後要怎麼化解嘛,嘿嘿,那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言歸正傳!
聽王若雪說她有一個人選推薦,蘭姆西亞立刻就來了精神,連忙湊到了王若雪面前,一臉期待的說道:“快說說,你要推薦的人是誰?”
“是我的女兒,當然,不是親生的。不過我敢保證,那丫頭的天賦絕對沒得說。而且,那小丫頭的父親也在這裏,倒時候你可以跟他說。相信,他一定也會答應你的請求的。”王若雪信誓旦旦的保證說道。
“好,那我就和你一起離開!”
蘭姆西亞點了點頭,頓了頓,隨後又接著說道:“爲了讓你們完全信任我,相信我沒有惡意,我願意以世界樹的名義起誓!”
說著,蘭姆西亞便鄭重的許下了一道誓言。她的這個舉動,倒是讓王若雪的心裏對她平添了幾分好感。
而就在蘭姆西亞的誓言落成的一剎那,周圍的環境忽然開始變化,原本的森林瞬息間便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種風格完全不同的森林。
“你們好,歡迎來到夢魘之森。”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響起,不是夢魔那又是誰呢...
...
夜已深。
瀟瀟暮雨從天際潸然斜落,如煙如霧,如錦如緞。沐浴在這細雨當中,江嶽的心情當真是相當的沉重。
遠處,一座閣樓上正有人在彈唱著小曲,曲調悽婉悠揚,深含情意,歌者的聲音清澈透亮,給人一種繞樑三日,餘音不絕的聽覺享受。
“夜來風雨滿小成,雨打秋葉聲聲濃。秋語纏綿繞肉償,夜愁無眠聽雨聲。”
這一曲《雨夜靜思》,雖然不是江嶽喜歡的調調,但卻是江嶽耳熟能詳的詩句,而且江嶽也很喜歡這首詩的作者的文采。不過,這首詩並不是什麼古詩文,而是他在一本雜誌上看到的。所以,關於這片詩文的品鑑卻是少之又少。
不過,這卻是不妨礙江嶽欣賞這首詩。這首詩的感情基調很是悽然,讓人聞之立時就感覺到了歌者和作者的哀怨。但是細細的去品味,卻發現這首詩並不只是在表達期期艾艾的情感,斟酌之下,卻是又彷彿婉約成了如昨的心事,讓人在悵然中又有些期待明天。
此刻,江嶽靜立在雨中,和著靜夜的黑暗用心聆聽,細細感受著歌聲中那滿懷的悽清,心裏噴涌出的是陣陣的疼惜和嘆息。
在這如詩如禪的夜雨中,江嶽的心靈不由自主地泛起一圈圈的漣漪,而且慢慢還在地擴張,無法收攏。他的心境,也在這個時候有了一絲波動。而這,卻是他很久都沒有經歷過的事情了。
此刻,江嶽的腦海裏忽然出現了一副這樣的情景:
一名紅衣女子推窗凝望,面容悽苦憔悴,手中琵琶幾欲斷絃。她的歌聲穿過雨幕,和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那如簾的雨幕在暗夜裏掀起而又垂落,那雨打芭蕉的滴答聲在繁弦中激昂作響,像似長聲悲嘆,又似是不朽的千古絕唱,喝著那女子的歌聲,聽起來是那麼令人迷醉神往,傷悲而又絕望!
“...”
江嶽張了張嘴巴,似是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是突然哽咽住了。而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恍然發覺,自己竟然站在了那座小樓下,正隔空和那女子對視著。
“公子,你來了!”
見到江嶽從失神的狀態當中清醒過來,那女子立刻收起了琵琶,對江嶽展顏一笑:“公子,外面雨大,你麼要在那裏淋雨了,進來喝杯茶,烤烤火,暖暖身子吧!”
“...好!”
江嶽略一沉吟,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本來,他還是很想要拒絕的。但是也不知怎地,他卻是鬼使神差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江嶽也飛快的思考了一下,想要想清楚自己為何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結果,他最終卻只是得出了一個結論:他之所以會做出這個決定,完全是出自潛意識的支配。而這個決定,似乎是冥冥中早就註定了的事情,他沒辦法逃避,也避不過。
“既然避不過的話,那就坦然接受吧!我倒是要好好的瞧一瞧,看看這女子到底打的什麼算盤。”江嶽的心裏如是說道。
深吸了一口氣,江嶽也沒去管身上的雨水,而是自顧自的邁開步子,緩緩的踏進小樓,步上了樓梯,來到了一處雅間的門口。此刻,那名紅衣女子已然站在門口等待他了。
見到江嶽上來,那女子立刻對江嶽盈盈一拜,笑道:“公子請進來吧!小女子已然備下了清酒熱茶,靜等公子品嚐。”
“好,有勞姑娘了。”
江嶽禮貌的對那紅衣女子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道過謝了。隨後,他便在那女子的帶領下走進了那個房間。房間不大,只有二三十平米的樣子,屋內的陳設很是簡樸,只有一張小几,兩尊矮凳,一個小火爐,以及一些酒具和茶具,還有視窗處擺放著的樂器架子。
不過,這房間裡的陳設雖然簡單,但江嶽卻是沒敢小巧這紅衣女子。因為他看得出來,那一套桌椅,全都是上好的紅木打造,而且還都是有年頭的東西。視窗的樂器架子雖然看上去有點陳舊,但上面陳列的樂器卻件件都是佳品。
若是把這些東西弄到現實當中去拍賣的話,江嶽保守估計,一個億的小目標那是輕鬆就可以打破的。
“看來,姑娘果然是個喜愛音律的妙人呢!”
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裡的環境,江嶽這才收回目光,重新看向了那女子,淡聲說道:“在下江嶽,來自外地,是一名修行者,不敢請問姑娘名諱。”
“小女子名叫翠晗,是這釗都本地人。你也看到了,我是這紅月坊的歌姬,是這座釗都城裏最低賤的那一個階層的人。承蒙公子不棄,竟然肯屈尊前來我這裏,和小女子相談,翠晗感激不盡。”翠晗對著江嶽再拜萬福,然後便坐了下來,又對江嶽做了個‘請’的手勢。
“公子請就坐,翠晗這就為公子斟酒,獻茶。”
翠晗朝著江嶽笑了笑,隨即便取過杯子和碗,以滾水刷洗,分別給江嶽斟了一杯酒,倒了一碗茶,接著道:“公子,請品嚐!”
“你這裏倒是很新奇,茶和酒一起飲用,難道有什麼說法嗎?”江嶽饒有興趣的看著翠晗,卻是沒有立刻去品嚐那茶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