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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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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貓捉老鼠

    我有些懵,問她加入什麼。

    王姐麵露難色,說如果我想要那個手鍊的話,可以加入她們組織,那個東西是免費發給她們會員的。

    “姐,你該不會進傳銷了吧?”一聽這種比較神秘的組織,我本能得就想到了這個。

    王姐被我這句話搞得差點噴酒,她擦了擦自己的嘴後,跟我說她怎麼也算是有閱歷的社會人,哪會被一句兩句就忽悠進賊窩,大家都是因為興趣聚在一起的,排遣壓力什麼的,都是憑自願原則的。

    我點了點頭,讓她給我講講到底是什麼組織,要有意思的話,我也搞一個看看唄。

    王姐又為難了,說有空帶我去看一眼再決定。

    “不能提前說一些,讓我瞭解情況麼?”

    王姐重重點了下頭,表示那裏的東西不能隨意洩露,她們成為正式會員後就做了宣誓保證,如果違反的話,會遭來報應的。

    我哦哦了兩聲,說自己就是隨便問問,沒有別的意思的。

    王姐抿了一口酒,看了一眼吧檯,略帶酸意,“如果阿韌是我男朋友,我恨不得所有空餘時間都花在他身上,哪用去參加什麼協會排遣寂寞,也是因為你們前段時間關業太久,我沒意思才撞進、”

    說到關鍵地方的時候,王姐又猛地收了回來,訕訕的笑了笑,“看我多嘴的,安然,你跟阿韌怎麼樣啊,什麼時候定下來?”

    不知怎麼的,這種問題,換了以前,我一定是很欣喜,現在卻有點故意迴避的意思。

    我別過頭看向窗外說不知道,到時候看卓悅的意見,我都聽他的。

    “你是不是心裏有事兒?”王姐喊了我一聲,我從窗外把頭挪回來,又聽見她說:“如果,你不想跟卓悅在一起的話,要提前說,這樣纔不會讓大家都痛苦。”

    “怎麼可能,我喜歡了他那麼多年,嫁給他,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我是這樣說的,心裏卻有些澀澀的。

    我以為自己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可是卻總是時不時想起那雙華美卻哀傷的眼睛,純淨如琉璃,破碎如泡沫……

    我欠呂刻的太多了,只要不知道他現在是否安好,就永遠放不下心。

    “那就好。”王姐突然起了身,紅唇卻勾起了一個笑,“如果哪天你變心了,我一定會去把卓悅搶過來,畢竟,他是第一個能入我眼的人,這次下手遲了,第二次機會,我絕對不會錯過。”

    她夾著外套,去吧檯打了聲招呼,就離開酒吧了。

    我託著下巴感覺心裏還是很不安,眼皮一直跳個不停,總是感覺會有什麼事兒要發生。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眯了一小會,卻在夢裏又看到了那雙紅眼睛,嚇得我猛地坐了起來。

    而這時,我發現有人在碰我,我立刻推開了,卻發現竟然是卓悅。

    我捏了捏眉心,問怎麼是他。

    “上去睡覺了。”卓悅拉著我站起來,我腿麻一下栽進了他懷裏,引得他嘆了口氣。

    卓悅把我打橫抱起,回到臥室後,我迷迷糊糊得跟他說了王姐的那個手鍊,想跟他分析這一連串的事兒,可說著說著就困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一直枕著卓悅的胳膊,而他的襯衣上竟然有一灘水漬。

    我立馬紅了臉,“不是我弄的,肯定是你打翻什麼東西了。”

    “嗯。”卓悅認認真真看著我的臉,唇角卻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我不小心打翻口水壇了。”

    “不許說。”我感覺囧死了,一手半捂著自己的臉,一手去堵卓悅的嘴。

    “我喜歡的。”卓悅撥開,吻了吻我的手指,“只要是你,我都喜歡,是真的很喜歡。”

    曾經的猶疑在這一刻被擊得粉碎,我纏上他的手,“我們早點結婚,好不好?”

    “好!”卓悅承諾道。

    我又賴了一會,腦子清醒後,問卓悅知道是誰把酒吧動了手腳麼,誰上樓搞的。

    他把我的手捧起看了看,問我昨天是不是被扎出血了。

    “不知道,只疼了一下。”

    卓悅說他把酒吧擺設好好檢查了一下,沒問題,只是在下面的盆栽那裏找到了一個老舊的針線盒。

    看到那個後,我立刻瞪大了眼睛,告訴他,那個針線盒我見過,之前在電梯裡縫舌就是用的那個,而且我還被扎到了手。

    “昨晚的鬼,很可能就是之前電梯裡的鬼。”

    “可是不對啊,他們三個是被呂刻殺的,電梯縫舌的時候提到,他說,這是第一個懲罰,意思是呂刻看我跟你走得太近生氣,所以……”我連珠炮得說著,在發現卓悅臉色變差後,趕緊剎了車。

    他摸了摸我的頭,說沒事,讓我繼續講。

    我試探性的開口,把來龍去脈交代了一下,卓悅眉頭更緊了,他問我有沒有想過,這事兒根本不是呂刻做的。

    “我以為他嚇唬我,藉此逼我離你遠一點。”

    “還有一種可能,有人頂著呂刻的名義在利用你,他是想拿你的血做算計。”卓悅越說,我越覺得心裏發毛,“昨晚的事兒應該是他做的。”

    “所以幕後黑手開始做動作了麼?”我提著心,大著膽子問道。

    卓悅搖了搖頭,說如果他想要我的命,會有很多機會,昨晚的事兒更像是一個警告。

    “也可能他只是享受那種貓捉老鼠的快、感呢?”我撫了撫額頭,“我根本什麼都沒做,他警告我什麼,不要插手什麼,還有,不是有另外一個鬼麼,那個提醒。”

    卓悅捏了捏我的手,轉身去抽屜翻出一個工藝品的小木劍,讓我拿來防身。

    “這麼小?”我掂了掂量,很輕很輕的木頭。

    卓悅敲了敲我的腦袋,讓我不要小瞧它,如果有鬼魂靠近的時候,它會發出嗚嗚的響聲,越是怨力強,它的反應就越大。

    “就是起震懾吧。”我接了過來,摸著熱熱的,很溫潤的感覺。

    “不,它最大的作用是斬殺。”卓悅每個字都咬得很重,“龍木劍很霸道,就算你什麼都不會,但只要握住它,對付一般的兇靈就沒多大困難。”

    有這麼神奇麼?可是太小了吧,就在我繼續摩擦它的時候,龍木劍突然劇烈抖動了起來,然後掉在了地上。

    也就是在那瞬間,它變得很大,就像是電視劇裡桃木劍的長度。

    但讓我更為震驚的是,它竟然自己掉轉了一個方向,劍心直直得指著窗外。

    我順著望過去,看見了一團黑色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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