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拒絕了司徒貴
吃過飯,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不過心裏還是想著劉姐的事情,她真得是這樣的人嗎?如果是真的,那我可怎麼辦?
應該說,司徒貴說得還是有點道理的,畢竟我與劉姐,並不是以真正的身份相認的。
而且劉姐在公司的時間這麼長了,肯定與上面多少建立起來一點兒關係了。
而更主要的,是劉姐需要錢,而現在上面,最不缺的應該也是錢。
這對於劉姐來說,可是一個好的訊息,如果她是爲了錢來辦事情的話,那也說得過去。
這麼一想,那個張葳也是這樣一個人,她應該是聶正旋來監視我的,可是劉姐是誰派來的呢?
這個我可實在想不出來了,如果是聶正旋的話,她可就有點太小題大作了。
爲了一個新員工,她居然派出了兩個人來監視我嗎?
這不可能啊,我還沒有到那種地步吧?
心裏有點亂,躺在床.上的時候,還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司徒貴的手臂從後面抱了過來,輕聲的說道:“想什麼呢,心兒。”
“不,只是想想你說得話。”
我這時根本靜不下心來,而他的手,已經在亂動了。
我抓住他的手,輕搖了搖頭,說道:“不要好嗎?我現在沒有心情。”
“怎麼了?心兒。”當我轉過身去看向他的時候,發現他的臉上全是一種失落。
“對不起,貴,可我真得沒有心情。”
我長嘆了一聲,這一聲是我現在心裏真實寫照。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自己好像被人出賣了。
真是奇怪了,劉姐又不是我的好友,也不算是與我有多大的交集,我怎麼會有這種被出賣了的感覺呢?這本不應該的。
而且雖然她一直在幫我,但也是在錢的驅使下,我們本沒有任何的心靈溝通才對。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我覺得被她出賣的時候,我的心裏有點不舒服。
也許是因為她是以前父親的老人,或者說,父親當初待她不薄的原因。
她如果真得出賣了我,等於就是出賣了父親不是嗎?
司徒貴顯然看出了我的心事,說道:“心兒,你在想劉姐的事情。”
我點點頭,沒有迴應他,他卻笑了笑,說道:“首先,我只是亂猜的,第二,就是你現在不要想得太多,萬一我猜得也不準呢?”
我只能嘆了口氣,他這是安慰我,我心裏是明白的,我苦笑一聲,說道:“謝謝你,貴,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心裏很不好受。”
“心兒,你要知道,你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蘭菲菲了,就算她出賣了你,也只是出賣的吳心兒,一個準備在市場部與他們競爭的人。”
我這回完全傻眼了,司徒貴的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我。
等下,我是與他們競爭的市場部的一員,而且以我現在的情況來看,我相信,肯定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就會坐上高老頭的位置,那個時候,他們都要在我的手下。
這種事情,他們可能也不想這樣。所以劉姐,會不會想要毀掉我呢?
天啊,那麼這個專案如果交到她的手裏,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這可不行,我得注意一下,我現在可是靠著這個專案在公司立足的。
雖然這樣想,但我的心裏卻好受了許多。
因為我發現,劉姐針對的是吳心兒,而不是以前的蘭菲菲,更不是我的父親。
相比較而言,她這樣的行動,我還是能夠理解的。
可是,她所知道的情報又是哪裏來的呢?這還是一個問題。
“心兒,別想太多了,有些事情,你想是想不明白的。人心的複雜,如果都能想得通,那可就不是人心了。”
我長呼一口氣,這個道理,父親也曾經教過我,確實是這樣的,人心是複雜的,但是,我仍然希望,我可以相信劉姐纔好。
司徒貴又開始不老實了起來,雙手開始亂摸了。
但這回,我卻一點反應也沒有,我真得不想。
“不要好嗎?”我輕聲問道。
可是這句話,好像刺激了他的神經,他反而變本加厲了。
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我也有點鬱悶了。
我現在該怎麼辦呢,明明不喜歡這樣,可是他卻與別人不同。
我是不是應該應付一下差事就好了。
不,我不要,我不喜歡的事情,誰也不可以讓我去做。
我猛得抓住他正在活動的手,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很需要,可是我真得不想。”
他那失落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看得出來,他很是鬱悶。
我只好衝他笑了笑,輕吻了一下他,說道:“你還是好好的養身體吧,你看你今天一忙起來,手就變得冰冷,這可不好。”
他只是笑了笑,摟著我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你,我都控制不住自己。”
“那是因為我有魅力啊,這不是很好嗎?”我微笑著回答,跟他在一起說話,我總會感覺到自信。
他卻輕彈了一下我的腦殼,說道:“好了,不做了還不行。”
我再次親了他一下,這才轉過頭去,想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機鬧鐘往前調了一個小時,明天,我得早點去到公司,我想要看看,這個方案應該沒有問題吧。
千萬不要因為劉姐的原因,而使得這個專案失敗了。
看樣子,我也得變得厲害起來,而且還要想辦法,讓他們之間產生一種剋制。
可是我現在誰也不認識,我讓誰去剋制誰啊?
更主要的是,我現在都不知道劉姐到底是誰的人,她可真是夠神秘的。
算了,不想了。
我心裏是這樣安慰自己的,可是意識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看著司徒貴已經慢慢的進入了夢鄉,我卻只能悄悄的坐起身來。
在衛生間洗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些,我應該怎麼做啊?
這才只是個開頭,就這樣被人家包圍了起來,那後面的事情,不是要更難做?
我長嘆了一口氣,父親,難道說,這個事情就這麼難嗎?您能不能給我一點啟示啊,哪怕只是一點點也好。
我現在真得非常的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