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幫我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司徒貴還在一邊沉睡著。這就是我的男人了,以後就是我唯一的靠山了。
我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他的眉宇間怎麼會有一點點的憂傷,是什麼讓他這樣?我的心裏多了一點觸動。
我慢慢的撫摸著他,這個男人,真是完美,帥氣的臉龐,強健的體魄,還有……
可惡,昨天就是他欺負我來的。我伸手用力的拍了一下。
“啊。”他一聲慘叫,從夢中驚醒。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到他捂著要害,一臉的痛苦。
“我說,下次能不能不對著這裏用力,很疼的。”他的聲音裡全是痛苦。
“是,以後不會了。”我只好陪笑著,這個男人的脾氣真好,都這樣了,還沒有生氣。要是換位以下,以我的性格,可能早打起來了。
算了,不想了,畢竟現在我已經是吳心兒了。
他無奈的看著我,眼神中再次透出了愛憐,伸手就把我抱住,我們再次倒在床.上。
“停!”我立即止住了他,我現在還有重要的事情。
“怎麼了?好不容易有點感覺了。要不要……”
“不要,我有事情要跟你說。”我做了個要打那裏的動作,嚇得他趕緊捂住,以免再次受傷。
“我想要進入聶氏公司,你要幫我。”
“這個,不好吧,如果是我安排進去的,可是會被他們防一手的,別忘了,現在競爭這麼激烈。他們纔不會那麼傻呢。”他顯然早就想過了這個問題。
“我知道,你當然不是明著幫我了。”
他這是小看我,可惡啊,我爲了這個事情,可是想了許久的。我太熟悉這裏麵的套路了,因為以前,我面對的太多。
他倒在床.上,顯然也沒有了剛纔的激情。那種衝動只是一瞬間的,過去了,就很難再找得回來。
“說說看吧,你打算讓我怎麼幫你?”
我笑了,他必須得幫我,因為他說過要一生愛我的,而且還發過誓的。
我趴在他的身邊,撒嬌的說道:“老公,這樣,後天是他的招聘會,我肯定是要去應聘的,到時呢,你就假裝去那裏辦事情。”
他皺著眉頭,看向我的眼神中全是疑惑。
我一隻手指在他的胸膛處打轉,說道:“你就假裝看中了我,跟我搭訕。”
“哦,這樣一來,你可就是連線我與貴公司的橋樑了。”
“一個可以與司徒集團合作的機會。他們不應該會放過的。”我知道他是明白我的意思,在他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他好像很享受這樣的感覺,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然後說道:“這個啊,我可是要考慮一下。”
“你還要考慮?”我狠狠的瞪著他,這個傢伙,是不是昨天說過的都不算數了。
“別,別誤會啊。”他看著我這個樣子,立即就軟了下來,說道:“我只是想想,有沒有什麼漏洞。”
我知道他沒有說實話,雖然也不算是假話了。他想要東西交換,可惜,我現在真得已經沒有什麼東西給他的了。
我躺在他的胸口處,淚水已經溼潤了我的眼睛。他並不愛我,至少他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愛我。
他只是與我做著交易,沒錯,這只是一個交易。
就算我付出了我唯一可以付出的東西,但也只是交易的一部分。
“別,別哭,我答應還不行。”他的聲音中有點驚慌失措。
我抬頭看向他,交易,是的,我們現在只是一種交易,沒有別的。
“你什麼意思,不要這個眼神看著我好不好?”
“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僅僅是個交易。”我冷冷的說完,轉身不再看他。
我錯了嗎?也許真得只是那一時間的錯覺。他跟我沒有愛,只有交易。
就算是他發了誓也一樣。男人的誓言,根本就不可信。
“菲菲。”
“蘭菲菲已經死了。”我冷冷的迴應道。
是的,蘭菲菲已經死了。我是吳心兒,我怎麼就忘記了呢?
我答應自己必須要無心的,對他,對我,對於任何人,都要無心。人一旦有了心,就會受到傷害。
“好好,心兒。我答應你了好嗎?別生氣了。”
我回頭微微一笑,說道:“好啊,那你是答應了。就這麼說定了。”
他輕輕的吻了過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再也提不起那種感覺了,我也是交易吧。我也他之間,只存在這種關係了。
他的手雖然還是溫暖的,卻讓我的心更加的冷了。
“心兒,我答應你,我都答應你,因為我愛你。”他在我耳邊輕聲的說道。
愛我?真得嗎?如果我沒有了他想要的東西,他還會愛我嗎?
想到這裏,我突然清醒過來,那是個什麼東西啊?他並沒有說,現在看來,並不僅僅是我的第一次。那應該是更重要的東西。
會是什麼呢?是什麼讓他這麼拼命的想要拿到。
而且他的身份也很特殊,他是一個鬼,這麼說來,這樣東西,也肯定是個很特殊的。
會是什麼呢?他並沒有告訴過我,而我,也不想問,只要我拿著這樣東西,他就一定會聽我的。這就是交易的根本。
現在掌握主動權的可是我啊。
我奮力的從他的魔爪下掙脫出來,說道:“不好意思,我現在並不想。”
“呃……好的。”他看起來有點失落,不過這不是我所管的了。
吳心兒,你太讓人失望了。我心裏暗暗的罵著自己:你可是想著要找到真相的,然而你卻差點沉淪在這一點點的甜蜜中。
你在想什麼?你的主要目的是什麼?難道你全忘了嗎?
不,你不能忘,你要找到線索,你明明知道,是她害死了你的父親,害死了以前的蘭菲菲,你卻差點把這些都忘記了。
我聽到他已經起身開始穿衣服了,我並不想理他,管他呢,隨他去吧。以後他想要的東西,我可以給他,但在這之前,他必須幫我。
“心兒,我得走了,晚上見。”
我只是回了一聲,連我自己都感覺到不是發自真心的。他悄然離開,天已經開始亮了起來,而我的心裏,卻是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