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千陰斂財局
在車上的時候,景輝說:“於總,你回憶一下,你這種現象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於海生一邊在開車,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時間,說道:“是半個月之前開始的,這半個月,把我弄的都沒有心情工作了。”
“只有晚上你能看的見那東西嗎?”
於海生點了一下頭,說:“是的,白天那東西壓根不存在一樣。”
景輝仔細的想了一想,這種跡象,很有可能是人為的,所以景輝猜測道:“於總,我感覺,有很大可能是有人在背後給你做手腳,估計是把你家陰宅給動了!”
於海生頓時眉頭一皺,景輝的意思他明白,就是讓自己回憶一下自己得罪了什麼人。
於海生想了一想,估計就是那個房地產公司的,前段時間天在開發區競標的時候,自己已經得罪了他,估計那個人已經記恨上了自己,這件事情,他最有嫌疑。
景輝聽到於海生所說,也覺得可能性非常的大,一般的人,不敢和於海生明麵玩計謀,畢竟於海生的實力和手段擺在那裏,中川市,敢招惹他的人屈指可數,所以那些記恨於海生的人,只好在背後玩打陰槍嘍,動不了於海生的人,動你的墓總行吧,於海生平時有那麼忙,哪有時間察覺這些小事。
風水玄術就是這麼可怕,不需要一個人察覺,就能害死他,一些厲害的風水師,只需要在目標的陽宅或者陰宅稍微做一些手腳,就能改變一個人的運勢。
於海生最近公司也虧損了很多錢,家裏又出了這一檔子事,景輝就感覺,搞於海生的人,身上所懷的風水玄術絕對不一般!
一個多小時後,於海生把車子開到了郊外一個村落裡,這裏麵是於海生以前沒發家所在的地方,也是他的老家,於家村!
於家村位於中川市城鄉結合處外圍的一個小村子裏麵,於海生髮家之後,給自己的村子通了一條方便的路,村子裏的人都說於海生是個講良心的人,對於村子裏麵的一些貧困戶,於海生也會伸出援手,還有就是前段時間,村子裏麵一個高三的畢業生,考上了京城的名牌大學,但是家裏的經濟真的支撐不起學費,銀行的助學貸款又遲遲批不下來,眼看就要開學了,於海生一聽說,直接拍著胸脯說道:“這個孩子四年的學雜費,我包了!”
畢竟於家村之前真的是窮,出一個大學生不容易,還是一個名牌大學,於海生就當做慈善了。
這些事情景輝也是之後才瞭解到的,於海生在商場上的手段非常決絕,做什麼事情都不會猶猶豫豫的,他的公司雖然說是股份公司,但是他在公司裡就是一言堂,他說一,沒有人敢說二,畢竟大家都跟著於海生賺了不少錢,這些事情就算了。
於海生帶著景輝來到了自己家的祖墳處,路過村口的一家商店時,於海生還買了點紙錢和香燭,難得回來一趟,給自己老爹燒點吧。
於海生燒完紙錢後,起身問道:“景先生,你看,我家裏這祖墳風水怎麼樣。”
景輝此時已經是眉頭緊皺,嘴裏吐出兩個字:“極兇!”
於海生心裏一慌,便說道:“景先生,只要你幫我把這次的事情解決了,我給你一張發票,上面的數額隨便你填。”
景輝擺了擺手,說:“這件事情不是錢的事情,確實是有些麻煩!”
景輝剛剛已經看清楚這裏的局勢,於海生他父親的墳墓,位於一個山丘上,而這個山丘腳下,則有許許多多的孤墳,山的周圍,種滿了非常多的槐樹,槐樹是極陰之樹,兇的很!而這座山的方向,面朝北方,南方在風水局上面講,那就是南天門,而北方,則是黃泉路。
看來,於海生的發家和這局勢有著不可脫離的關係。
景輝再仔細一看,這裏的山丘,在風水局裏麵叫做玄武丘,是用來鎮財的,的的確確是一塊風水寶地,但是風水寶地也分人,像於海生這種人,大肆斂財,非常不適合這塊風水寶地!而這山丘下面的孤墳,則是形成了另外一個風水局,千陰斂財局!
千陰斂財局聽名字就知道是一個兇局,景輝也研究過風水局的道理,千陰斂財局用一句話就是可以概括,用一種強大的陰氣磁場斂走其他區域的財運與氣運,而於海生父親的墳墓,又在山丘的最上方,而且還有玄武丘的作用在鎮著,現在財運和氣運被斂完了,副作用也來了,於海生這段時間的現象,也不足為怪了。
景輝重重的吐了一口氣,說道:“於總,先回去吧。”
於海生現在只能靠著景輝了,他看的出來,景輝能救他。
景輝和於海生回到了他那百花園的別墅中之後,景輝臉上非常嚴肅,說道:“於總,做人,最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如果你現在還想保住自己的家業的話,就趁早遷墳,你去找個人算一下遷墳的日子,算好了還來那家古玩店來找我。”
說完景輝就準備走,於海生急忙叫住他,說:“景先生,那這次的費用怎麼結?”
景輝淡淡的說:“不用了,這次事件完了之後,你還會來找我的,到時候一起吧。”
說完景輝就獨自離開了,於海生還準備讓司機送他的,但是現在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景輝就離開了。
景輝走在路上,感覺於海生為人有點和他表面上背道而馳,千陰斂財局,是吸取別人家的財運和氣運,為自己增加利益,這種風水局非常損陰德,而且只能堅持十八年!
景輝回去調查了一下,一查,於海生的公司到今年,已經有了十八年,景輝現在更加確認於海生不是一個好人,但是這件事情被自己碰到了,叫於海生早些悔改多做好事也算自己功德一件。
景輝坐著喝了口水,趙傳坐到自己身邊,問道:“今天那於海生給了你多少錢?”
“一分錢都沒給。”景輝很淡然的說出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