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破解詛咒
高樓的大廳裡,一道白色和紅芒僅僅散發兩秒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了回去,恢復了之前平淡無奇。
“呼”老者的臉上,在那道眉心的銀色閃電消失以後,愁眉舒展也多了幾分祥和,如負釋重般呼了一口大氣,早已大汗淋漓,可見驚險無比。
楚蓉蓉有些激動得熱淚盈眶的,小手握緊了粉拳,看向景輝的時候也多了幾分莫名的心跳,難道我喜歡上了他嗎?
“你小子,難得老夫今天這般高興,你就陪我喝幾杯酒好了”老首長一臉憨厚的笑了笑,又看了看自己那嬌羞的孫女以及景輝,心有成人之美的想法轉過頭道:“小蓉,你去菜市場買幾個菜,我要招待招待這位小兄弟”,他的模樣,如同一隻皮肉笑不笑的老狐狸。
“嗯,我這就去”楚蓉蓉驕噠噠的一笑,就出門了去,走時那臉蛋如同熟透了蘋果一般,留下一道倩影在景輝雙目中。
楚蓉蓉離開以後,景輝坐在了沙發上看電視,而老首長則是去開啟了液晶電視下黑漆漆的抽屜拿出了兩瓶茅臺酒,整個人樂得合不攏嘴。
白玉圓潤的瓶身以及貼著的廣告紙,顯得極其爭豔,從瓶頸撒發出的清新酒香,讓有些嗜酒的景輝也是喉嚨裡,也是一陣癢癢難耐。
晚上吃完了飯,一直到老者自己醉醺醺的走回了房間,景輝和楚蓉蓉才並步出了別墅。
景輝雖然嗜酒,但他卻也沒有多喝,可能是部隊的習慣,延承至今。
當年加入部隊的時候,他還是一個新兵蛋子,曾經就是因為和幾個隊友偷了教官的白酒喝而被罰金雞獨立在大雨交加的夜晚站了一天一夜,差點站得留下人生陰影。
軍區的夜晚,皓月當空的一片餘暉降下,長長的高樓下兩旁空蕩蕩的街道中,燈光下兩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長,他們也不說話,保持著一股沉默。
靠近在景輝高大的身形旁,楚蓉蓉也是感覺心中小鹿亂跳,但想說卻說不出口,臉龐紅成熟透的蘋果。
夜色瀰漫,景輝也不說話,一直保持沉默,兩人就一直向着街道走。
將楚蓉蓉送到一個別墅的樓下後,景輝才離去,最後坐上了一計程車消失在了視線內。
“真是的,也不知道和我換一個聯繫方式”楚蓉蓉有些不滿的嘟囔了幾句,最後想到什麼的她又紅著小臉轉身進了保安早已獻媚著開啟的社羣內,留下空氣中一陣別有清新的香味氣息。
那一幕,景輝自然沒有發現,他早已坐著計程車來到了李雲的酒店下。
酒店上寫著“橫夏大酒店”,是白海市最大的五星級酒店產業,其中的合夥只有兩位,其中一位是李雲,另一位便是景輝他自己。
酒店已經開了將近一年,成了市中心的龍頭企業,其麾下的聯合產業鏈也遍佈整個市裏的市場,資金其中的能量可謂是十分雄厚,傳聞市值能達到將近五個億。
能夠出入此酒店,絕大多數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就連工作人員也是,因為絕大多數都是靠關係進入,想在這裏混一番事業。
“景總好”
剛入酒店,周圍邊有陸續打扮性感火辣的女性服務員妖嬈走過,幾乎都露出憧憬的目光,帶領人是一箇中年女子,穿著一身西裝,留著鬢髮,眉目修長,雙眼炯炯有神,帶有一股別樣的英姿颯爽。
走過後,景輝也沒說什麼,笑著禮儀性的點了點頭,酒店投資的錢,就屬他最大,李雲居於第二。
資金週轉的來源,景輝則是這些年摸金得來的,大大小小的次數,存款已經積累到了將近十幾個億。
錢雖然有了,但景輝卻始終不放棄自己的行業,一生戰戰赫赫,是他唯一的信念。
但卻就是那平常的一個微笑,絕大部分服務員都各自停腳片刻,看得出神。
酒店中前方是一個大廳以及一個旋轉梯道,四周擺放著許許多多的名貴花草,雖然是塑膠的,但卻帶有一種人工施放的香料,令人走進時一陣神清氣爽,如浴春風般氣息。
走進一瞬間,櫃檯正在訓話服務員包子臉經理見了,立馬習慣性的笑臉相迎,生怕慢了一分一秒就得罪了酒店的老總。
恆華大酒店可是市中心的龍頭企業,在這裏工作一個月也有四五萬,包子臉經理可不想把這份工作白白丟了。
“景總,李總在二樓等你呢”包子臉一臉獻媚的走過去,本名叫做李泉,聽說是李雲的親戚靠關係進來的。
李雲和景輝不僅是明面上的老總和合夥人,私下裏還是一個部隊出身的隊友。
關係也十分老鐵。
“帶我去”
景輝看了一眼,淡然的迴應。
“這邊請”李泉朝著二樓的旋轉梯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臉上別提有多討好,邁步走在了前面。
“嗯”
景輝跟著走了上去。
酒店的二樓,有許多包廂,在最尾除有兩扇格外醒目的樟木樹做成的大門,李泉快步跑去提前開啟了門。
“這次又有什麼好貨?”景輝走進後,裡面正在抽菸的李泉打了一個雞血,立馬揮手招呼了李泉離開,便笑臉迎著握住了他的手。
景輝揹着一個鼓鼓的大包,李雲知道他是幹摸金行業的,這一現象讓他那別俱一味的目光在其進入大門時便發現了。
這一幕,以往李雲都司空見慣,在熟悉不為過。
做這一行業的,大多數都是在鬼門關撈油水的人,能活著帶回的東西,那一定就是價值連城。
“嘭”
在李雲雙目放光的一幕下,十幾根白玉透明的筍條被放在了油紅的辦公桌上,瞬間使得他冷氣一吸,雙瞳急驟縮小。
“玉竹?”李雲看清以後一臉不敢置信,簡直達到了瞠目結舌的程度。
世面上屬於玉竹的玉質物品可謂是十分稀少,因為這種物質一般只能在深暗而潮溼的墓穴中才能形成,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能拿到這種東西。
拿不到也是相對一般人的,但景輝可不是一般人,所以景輝能夠拿到,李雲反而輝信服。
這一行業,不是隨便人都能做的,想要成為摸金一脈的人,那必須得有一個經驗十分豐富的人以拜師的方式引入門才行。
相對於經驗,景輝可不覺得自己有多少,所以當初李雲求的死去活來他不答應也是其中最主要的原因。
因為他也不能保證能否帶著李雲活著在摸金行業道路無阻,當初他也是跟著一個馬路邊老者學的,至於最後對方去哪了,他也一頭霧水,總感覺對方有種陳虎十分深奧的感覺。
當時冬季的小雨天,也是景輝上高中的時候,當時的他是一個稚氣未脫的男孩,回村裏路過一刻老柳樹時,下面有一個衣服破破爛爛的老頭蹲在下面,前面擺著一個破瓦,整個人都顫顫巍巍的,雙目神情渙散,讓他心神一震。
遇到那一幕,可能是他年少良善,就去村頭的商店買了一些零食和飲料送給了老頭。
老頭的臉上有一條粗厚的傷痕,手中抱著一個包裹,見人送東西給自己吃,想都沒想就狼吞虎嚥,很快便吃了個精光。
吃完以後,估計是個啞巴,最後想表達自己的謝意,送給了景輝一本從包裹裡取出的古黃書籍,而且當時表情還十分堅定。
耐不住性子,景輝自然作罷,也就收下了那本古黃的書籍,當時開啟後,他震驚了,因為裡面一個字都沒有。
是一本無字天書。
老頭離開了村頭,景輝再想追尋答案時,已經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村口。
一陣苦笑和五味陳雜,景輝當時也不知道的,陰差陽錯的帶了回去,長久一段時間都想解開那一個秘密,畢竟十七六色的少年都處於熱血方剛的階段,心中對某些新奇事物好奇也實屬正常。
爲了解開那一個秘密,當時景輝每天都會在放學回家後研究那本書籍的秘密,從來都不與本學季的同學有過什麼交集,那也是他高中以至大學都沒有的原因。
直到加入了部隊參軍的時候,他也沒有解開,不過他也沒有放棄,一直研究。
終於蒼天不負有心人,在部隊的時候,他遇到了一個同行的摸金一脈的人,很快便解出他心中的疑惑。
原來書籍是用一種名叫桑木的木材製作的質料,如果寫有石墨的字型,一般遇水即而透明,在古代的時候,那一種方法一般都是國家保留重要情報而採用的特殊做法。
裡面的內容,寫的也正是摸金一脈,絕大多數字體古稀,就連當時的同行也解不開,只有近代清朝偶爾浮現的字型,他倒是認得出,也查得到。
其它的字型對於景輝,就如同天文數字,簡直認識的字型都達到了寥寥無幾的程度,如同一個一字不識的凡夫俗子。
不過好在的是隨著盜墓和任務的增多,他也漸漸多了一些閱歷,因為一些古稀的字型常會出現在那些神秘的古墓中。
時間一久,慢慢積累,自然也就認識得多了。
當時李雲想求著景輝教他,可當今輝說出其中的危險時,他便打消了那一個念頭。
畢竟人生在世,誰也不想過著在鬼門關遊走的生活,一旦一個不慎失足,那可能就是萬劫不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