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客紅衣
登天台就在眼前,陳海浪望了一眼。就在這一眼間,登天台轟鳴大動,玄光妙法不斷。
這其中一人是段無邪陳海浪可以肯定,可另一人是什麼人,竟然可以與段無邪相戰不下。
天玄大陸,果然是藏龍臥虎之地,牽扯到天門飛昇的事,什麼千年老妖都出來了。
登天台華光浩蕩,迎著熾熱的陽光,是那麼的高不可攀。
天台之上,虹彩漣漣,法寶橫飛。
站在天台腳下,才知道這天台有多高,傳說可以登臨天界的階梯就在眼前。
這登天台並不好上,越向上去重力越大。登天台,果然沒有這麼簡單。
就在陳海浪扶搖而上的同時,大澤不遠處幾道身影穿梭而來。
不用多想,目標也正是登天台。
天空的雲捲成漩渦,整個大澤躁動不安。
能夠在這大澤深處生存的的玄獸都是王中之王。他們都是身具靈慧之物。此刻也在暗中向天臺潛伏而來。
一時間,殺機暗浮,無論是人,獸還是魔都在這一刻向這裏涌來。
修煉是為長生,長生是為擺脫天地束縛。多少萬年以來的守望,今天也終於看到了希望。
登天台之上打的還是難捨難分,登天台下又何嘗不是如此。
鮮血在大地上灑落,匯聚成河流滲透進大澤地底深處的暗河之中。
整個大澤森羅萬象,如萬妖吞噬,猛獸過江。
登天台太高,所有的人都想上去,可畢竟天門即便是大開,也不是所有人能能進入創界山中。
陳海浪向下看了一眼這些妖魔鬼怪,浩浩蕩蕩,足足有上萬之數。
天空席捲的漩渦更沉,就好像要掉下來一般。
陳海浪沒有一絲畏懼,真正的天塌地陷他都見過,何況眼前這種景象。
眼看就要登上登天台,只見雪鳶和赤足童子現在高臺沿邊。
雪鳶盯著陳海浪,手中冰晶幻化,冰刀如雨而下。
“啊哈哈哈,真是臺壯觀了,一起來感受一下我的冰刃風暴吧!”
雪鳶見狂笑著,而一旁的赤足童子折下一片葉子飄搖而下。
一葉嗔目,兩葉離魂。陳海浪差點中招,蠶兒在其肩頭撐起結界,免受雪鳶二人干擾。
看著二人身影向登天台中而去,陳海浪臉色沉鬱,猛的一用力,越上高臺之上。
氣氛詭異的很,高臺之上共有四個人。段無邪,雪鳶以及赤足童子自然不必多說。
三人對面卻還有一緋顏粉面的男子,這男子一身紅衫,雙手各執一把火焰三尖槍,要系金玉飄絲帶。
“哈哈,客紅衣,你我二人如此大打出手卻有何必,天門未開,誰又能進得去?”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天界之門一次進入的數量有限,你根本就不想讓我進去,不然得話,你何以去找了千石百道而沒有找我啊!”
客紅衣,和段無邪一樣生存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
他本是無慾宗的客座長老,那時候的無慾宗雖然不收男弟子,卻不限制客卿長老,甚至像客紅衣這樣的長老想要擁有幾個無慾宗的女弟子也是可以的。
然而就是眼前這個客紅衣,圖謀無慾宗大業,更看準了定海珠的乾坤能力。
卻被當時的掌門修業驅離,至此再也沒有在天玄顯露過蹤跡。人也只當其被修業斬殺,沒有想到此時此地出現在這裏。
從客紅衣和段無邪之間的對話中可以看出,這二人在過去的歲月裡一直又所聯絡。
“哈哈,紅衣兄卻是有些錯怪在下了,我不過是想在天門敲定之後在和客衣兄知會,沒有想到客衣兄自己洞察天機倒是找來了。段無邪不想和客紅衣繼續在言語中糾纏,看了一眼一旁看笑話的陳海浪,繼續說道,如今天門未開,紅衣兄怕是要白白跑上一趟了。”
客紅衣神情一轉,憑他對段無邪的瞭解,心已經猜到不定在打什麼主意,不過天門一定會開的。“這又是為何?”他還是順著段無邪的話問了一句,眼神如刀,語氣陰寒。
“開啟天門乃是就必須上古五族中最強鮮血的澆灌,可惜老夫時至今日也沒有拿下這個人,你說天門何日能開?”段無邪有意無意間看向陳海浪,將客紅衣的注意力拉向陳海浪。
“啊哈哈哈哈,段無邪!我看你是真的老了,就這個小子至於讓你束手無策?”
雖然看出陳海浪不凡,但是客紅衣還是不怎麼相信,段無邪如此老辣,又精於算計,別說是眼前這小子,就是他也要畏懼三分。
客紅衣雖然如此說法,然而陳海浪還是不免有些擔心,若是此刻客紅衣反過來對他出手,定然是個不小的麻煩。
而爲了開啟天門,他相信這是客紅衣完全做的出來的。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在利益之前,前一秒稱兄道弟,後一秒背後插刀的事情他見得多了。
“段無邪,你休要在這挑撥離間。我的妻兒何在?還不快快交出,我可饒你一命。”陳海浪上前一步,面部青筋暴起,猶如火山一般就要爆發一般。
“好好,就是這個樣子,客紅衣,你不是向進去創界山嗎?殺了他,用他的鮮血澆灌天界之門的陰陽扣,天門大開,你我共登創界山。”
客紅衣又看了一眼陳海浪,神情有些意動。即便是他知道段無邪在有意將陳海浪推向他,可面對進去創界山,登臨上界的巨大誘惑他還是出了手。
火焰三尖槍舞動,槍出如龍,如翻江倒海之勢。
雖然突兀,陳海浪也早就做好了準備,輕輕一吹,那三尖槍上的火焰反向如龍,卻向客紅衣燒去。
客紅衣怎麼也沒有料到,驚急之下收了雙槍,站在原地。他站在倒有些相信段無邪所說了。
“哈哈忘了告訴你,這小子可是慾火族的強者,你那火焰三尖槍還是少動為妙。”段無邪甚是得意,此刻客紅衣對陳海浪出手,就不怕再找他的麻煩。
而陳海浪,他更是不擔心,他早就精心準備了大禮,何愁拿不到陳海浪的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