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綠石老祖
陳海浪在街上轉悠,忽聽一陣熟悉的歌聲傳來,這歌聲直入人心魂。陳海浪順著聲音而去。
只見一酒家之內,一粉衣女子抱著琵琶含情彈唱。這四周之人早已經是圍堵的水洩不通。
還真是她,陳海浪面上露出一笑。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唱《花顏葬》的柔兒姑娘。只是不知道她又為何回來此地。
如今相見,自然是緣分。陳海浪站在原地,靜靜的聽完了柔兒姑娘唱完才離開。
深夜,神搜不見五指。陳海浪匍匐房簷,扒開一個縫隙向那客棧房間之中看去。只見柔兒姑娘正在梳理頭髮。
“誰!”
靈兒姑娘面色陡冷,手中的梳子直接向陳海浪打來。陳海浪也不閃避,一把抓住那梳子,順勢落入房中。
那柔兒面色陰冷,手中出現一把長劍寒光閃閃,便要向陳海浪殺來。
“柔兒姑娘且慢動手,你且看看我是誰?”陳海浪將假鬍子摘掉,散亂的頭髮摟起來讓柔兒看清他的臉。
“怎麼是你?”柔兒顯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上一愣之後隨即高興起來。
“柔兒姑娘別來無恙啊。”陳海浪微笑的說道。
“陳公子好久不見,只是不知為何這般模樣,放著前門不走卻要走那房頂。柔兒差點便將你當成不軌之人了。”柔兒姑娘將手中長劍放於桌案之上含笑說道。
陳海浪尷尬的撓了撓頭,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陳某也是無奈,如今天下大亂,只怕魔道之人正在四處搜尋於我。還請柔兒姑娘見諒。”
那柔兒莞爾一笑又道:“無妨,想來陳公子是說最近的正魔之戰了。只是不知魔教為何要搜尋於你?”
陳海浪走到一張椅子上坐下道:“姑娘不知,我與那魔道之中的白面書生大有過節,並且前段時間的天玉觀一戰我也有參加。”
“原來是這樣。公子又怎知小女子在這裏呢?”柔兒姑娘轉過頭來眉目傳情的問道。
陳海浪微笑答道:“白日於街上酒館之處聽到姑娘唱曲,所以知曉的。想來遇到便是緣分應當見上一見纔是,所以纔會有剛纔的誤會。”
“還算公子有良心,上次一別小女子可是對公子念念不忘。你若是不來見柔兒那可真是寒了柔兒的心呢。”柔兒含情脈脈的說道。
柔兒這般明顯的表明愛慕之意,再傻的人也是能聽出來。只是陳海浪此時心中有屬,難入其他人了。
“姑娘對陳某的情誼,陳某自然是知道的。不知姑娘為何來到此地?”陳海浪轉開話題說道。
“小女子本就是四處漂泊,來道這裏又有什麼奇怪。如今天下大亂,小女子也是心驚的很呢?”柔兒輕聲說道。
這裏已然靠近玉皇都不遠,正魔大戰也會在這附近展開。若是真的害怕又怎麼會來這裏,顯然柔兒所說不真。
陳海浪也不拆穿,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又何必去計較。
“姑娘可知最近正魔大戰的情況?”陳海浪問道。
“至天玉觀一戰,正魔兩道都個有損傷。那日之後,兩道便在飛雲澗之上擺開陣勢,每日都會鬥上那麼幾個回合,也都個有損傷。這一時半會可是分不出什麼勝負了。”柔兒答道。
陳海浪若有所思,正魔之戰,明麵在飛雲澗上鬥法,暗地裏絕對是暗流涌動。
“公子可是要打算前去看看?”柔兒見陳海浪思量著問道。
“有這等熱鬧陳某自然是要去見上一見的,即便是看看各位高人的手段也會受用不盡的。”陳海浪回道。
聽公子這話語小女子也打算前去見識一下,不如便一同前往如何?”柔兒姑娘略有期盼的問道。
此事陳海浪自然是不好拒絕,只能點頭道:“有姑娘這等美人陪往,陳某自然是求之不得。”
二人聊至深夜,相聊甚遠。第二日兩人便一起動身前往飛雲澗而去。
飛雲澗乃是千鶴真人道場,這千鶴真人乃是閒散之人,並無徒眾。只是不知為何竟然連他都被席捲進來。
“我乃西域綠石老祖,可有人出來迎戰?”
陳海浪和柔兒姑娘剛來到飛雲澗便見飛雲澗外一個綠袍光頭之人沉聲叫戰。
只見飛雲澗瀑布之中穿出一道人影,這人一身輕衫,手持羽扇,麵露冷笑道:“我道是誰?喪家之犬也敢叫戰?”
“天雲子,你休要猖狂,上次本就是你耍詐,若不是如此你早已經死在我綠石大法之下。”那綠石老祖恨聲叫道。
“綠石,枉你乃是一個老祖人物,竟然這般抵死不認賬。也罷,你就是來上百遍也不過是大敗而退而已。”天雲子羽扇輕搖自信的很。
“天雲子,今時不同往日往日,今天定要你好看。”只見綠石老祖騰上高空,手中託著一塊青綠的寶石。
這寶石乃是他的成名法寶,清光石。這寶貝奇妙的很,凡是被其光芒籠罩之人,不出三刻便會被化為頑石。綠石老祖憑此寶物可謂是無往不利。
“綠石,你那石頭對於我來說無用,還是不要自討沒趣了,快快回去吧。”天雲子笑聲道。
那綠石冷哼一聲,也不管天雲子說的話語,只見那石頭清光大放,向天雲子籠罩而去。天雲子冷笑一聲。甩手間丟擲一面鏡子,那綠石所發的光芒頓時被鏡面反射而回。
不過下一刻綠石老祖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天雲子心中一跳,自覺上當,便欲收回鏡子。只是為時已晚。那鏡面之上不知何時一把銅錘砸在上面,鏡面碎裂開來。
天雲子自覺不好,轉身便欲向飛雲澗而去。那綠石老祖見狀哈哈大笑道:“天雲子,看你往哪裏逃。
綠石老祖手中綠石所發的光柱直奔天雲子而去。天雲子大驚失色,心道吾命休矣。
只是等了半天,再次睜開眼睛,顯然自己並未被化為頑石。定睛看來只自己頭頂之上一個玉鍾旋轉,將其護住。而那綠石老祖的清光竟傷其不得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