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突來變故
甬道之內,漆黑一片,潮溼異常。不時在頂部滴下水滴打在頭上和臉上。好在陳海浪已經有過多次的再這樣漆黑的洞內行走的經驗。只見其手上一翻,一顆明珠出現在掌心,這漆黑的洞穴瞬間變得明亮起來。陸友澤見狀微微一愣之後笑了起來,緊接著手上一晃,手中也出現一顆明珠,只是這顆明珠稍微小上一些。
“原來陳兄還留著這明珠呢。”陸友澤笑道。
陳海浪面上一笑道:“這明珠雖然不是什麼厲害的玄器,可也是開啟甘露峽谷的鑰匙之一,我又怎會捨棄?說不定以後還要憑藉它再進一回呢。”
“怎麼陳兄還對那《衍陣論》念念不忘?”陸友澤不由得問道。
“你不也是還念念不忘?不然你留著這子珠做什麼?”陳海浪臉上一陣壞笑反問道。
陸友澤一陣尷尬,停頓了半秒後拉伸了脖子說道:“我留著它是因為這是引領你我相識的物件,留個紀念而已。”
陳海浪笑笑不語,陸友澤若是對那《衍陣輪》不感興趣,打死他他都不會相信的。
洞內光影大亮,二人便不會摸瞎一般。只是這洞內越往深處行去,溫度越熱起來。陳海浪自身便修習火屬性功法,自然是不會在這樣的溫度。只是哭了陸友澤,任其玄氣加身也已然滿頭大汗。
“你不是有冰心丹嗎,為什麼不服上一顆?”陳海浪見陸友澤面色不堪的模樣有些不解的問道。
陸友澤面色一愣,隨即一拍腦門道:“你看我這腦袋,竟然把這冰心丹給忘記了。
看著陸友澤麵露喜色的掏出冰心丹服下,陳海浪不由得搖了搖頭。前方視野漸漸開闊了起來,仿若到了這洞穴中央一般,只是陳海浪二人上前來,透過明珠仔細的看了一下。只見前方於甬道中央立一拱形石門。這石門左右雕刻赤練環蛇,兩顆頭顱卻懸落門心,像活的一般。
“這門上的蛇好像是赤煉蟒,雕工還不錯。只是這們立在這裏倒是有些詭異了。”陸友澤看了看託著下巴說道。
“我看這蛇倒是和你的小花比較像。”陳海浪開玩笑的說道。
只是其話剛一說完,便聽嘶嘶叫聲。陳海浪定睛一看,只見於陸友澤衣袖之內探出一顆小小的蛇頭,此時瞪著陳海浪仿若警告一般。
陳海浪一陣無語,對陣陸友澤問道:“我說陸友澤,你怎麼把它也帶來了?”
陸友澤一聽,對著陳海浪傻笑道:“這小傢伙在家裏呆的有些煩了嘛,正好這次出來,我就帶她出來散散心。”
陸友澤一邊說著一邊溺愛的撫摸著小花的頭,這小花仿似很享受的樣子。陳海浪有些無語,這一人一獸將自己瞞的好苦。自己這一路之上竟然沒有發現一丁點端倪。想來這小傢伙可是又記上自己一回仇了。
“咦,這是什麼?”陸友澤突然問道。
陳海浪定睛看去,只見陸友澤眼睛直直的盯著門牆之上的花紋。這花紋細看之下倒是有些像文字,只是陳海浪並不認得。若是有通曉邢文的人在此便會認識上面所寫的是“寒水洞天”四個大字。
“先別管它管它是什麼?我們還是先進去吧。”陳海浪可沒有管那麼許多,抬手推門而入。
這石門看著寬厚的很,怎料倒是輕巧的很。陳海浪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便將其推了開來。只是其不知道的是在二人進入後不久,這門上雕刻的兩條赤煉蟒蛇竟然活了過來,也隨著二人鑽了進來。
相對無話,陸友澤此時不時地逗著手臂上的小花。此時陳海浪已經知道了,倒也不比再隱藏。只是這小花此時倒是不像以往那般撒嬌,腦袋不時的盯著陳海浪二人身後,口中嘶嘶的吐著蛇信子,更是將腦袋立的老高,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怎麼了小花?”陸友澤終於發現小花的異常,面色一凝的問道。
陳海浪也轉頭看來,眉頭一鄒道:“我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看來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我們最好還是小心一些。”
陸友澤不再嬉笑,點了點頭後二人繼續向前行去。這洞內仿若不見盡頭,仿若惡魔的巨口吞噬著黑暗。
“小花!”陸友澤突然叫道。洞內傳來陣陣迴音。
陳海浪轉頭看來,只見小花如影一般向來的方向飛去,之後不見身影。陸友澤大驚之下向其方向追去。此間小花如此變動,實在是始料未及,更讓人摸不到頭腦。
二人追上幾秒,只聽來路深處,陣陣嘶鳴聲大起,這聲音刺耳之極,讓人一陣心顫。二人加快腳步,趕到近前來一看,不由得心中一震驚悚。
只見面前兩條大蟒盤繞,相互交織,口中不時吐露著昏黃的黑氣。而在一條蟒蛇的脖頸之處,只見一條體型較小的小花狠狠的咬在其上不肯鬆口。
“小花!”陸友澤大叫道。手中紙扇疊出,罡風大氣,轉瞬間記到冰刃打出。只是在這熾熱的洞內,這冰刃威力有些受礙了。沒等到那赤煉蟒蛇的身邊就已經威力大減,那赤煉蛇再一口濁氣噴出瞬間化為虛無。並且這濁氣餘勢不減的像陳海浪二人照來。
陳海浪見狀,頓時火光大作。伸手前方連拍兩掌,掌風所過之處,火勢大起,將那濁氣燒的啪啪作響。陳海浪更是趁此哐當長劍飛出,直指其中一條蟒蛇的巨大頭顱而來。
只聽“哐”的一聲,長劍仿若定在鐵板之上一般。陳海浪微微一愣,卻不成想這蟒蛇鱗甲竟然如此之厚。再看看此時依舊咬在蟒蛇脖頸之上的小花,也不由得一陣佩服。
那蟒蛇被彷如被陳海浪一劍釘怒,狂性大發。龐大的身軀抽打著洞內巖壁,頓時石屑亂飛。整個洞內都跟著震動一般。
“快去救小花!”陸友澤身影直奔蟒蛇而去。只是其身影剛剛靠近,便被一尾巨力拍飛了回來。
陳海浪將陸友澤接住,此時陸友澤面如白紙。好在只是被巨力震動,氣血不穩而已,並無大礙。陳海浪長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