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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焚天神甲功

    知道陸友澤心思的陳海浪不得不回過頭來,有些無奈的對著陸友澤說道:“你快別想多了,她本就是雲海宗的天之驕女,我和她上次見面的時候她怕是已經進入武皇后期境界,此番能夠順利的晉級武聖,那也是水到渠成的結果。

    你怕是想泡她?我看基本沒戲。師兄你呢?要說身份也是頂呱呱的了。一代丹王丹陽子的首徒,再加上為人光明磊落,外表也算得上英俊,放在普通人身上那應該是小女孩的懷春物件了。可對穆婉婷來說,就有些不夠看了。

    穆婉婷是城主的女兒,性格獨立堅強,外物很少能夠打動她。看人也很準,輕易不會動心,絕對的冷冰塊性格,想要把她捂熱了,困難度可不止一心半點。所以,我看師兄你還是別想了。”

    說到這裏,本以為陸友澤會沮喪的陳海浪回過頭來,卻看見陸友澤笑得燦爛,絲毫沒有受打擊的模樣,不由得想起陸友澤的性格,這傢伙典型的臉厚心大,指望他被打擊到,還真是有些困難了。

    搖了搖頭,不打算再說下去,然後又聽見陸友澤的聲音傳過來,“嘿嘿,其實,我也是一般人看不上的主啊。再說,人家可是武聖,我和師弟你不一樣,可沒有越級殺敵的本事。不過存萬一的想法而已,這沒錯吧。”

    陳海浪這才知道陸友澤的想法,不由的對他豎起大拇指,“嗯,這種想法沒錯,普通人還有個中獎的時候呢,加油。”

    隨後,兩人施展開挪移步伐,在夜色中飛快的朝十里坡而去。

    十里坡上,夜色皎潔。這坡上有一顆百年的黃果樹,常年聳立在十里坡的頂端。傳說這古樹有靈,很多人在這老黃果樹上綁上紅絲帶,在這黃果樹下祈福。

    穆婉婷和那個陳海浪曾經見過的白衣男子依靠在黃果樹下,對著遠方的山坳發呆。

    “穆師妹,不是,師姐,咱們不用專門等著那兩個傢伙吧,不過是武皇級別,能起到什麼作用?再說,有咱們倆出馬,平日裏就是對上普通的武聖也大可全身而退,現在不過是一個武皇而已,咱們這麼做,傳出去的話會不會影響到你的威嚴?”

    夜色下,穆婉婷一襲青紗,斜靠在黃果樹下坐著,聽著白衣男子的話後輕笑一聲,“無妨,多個人多一分把握。再說,那人是丹陽子的首徒,分量還是不輕的。”

    白衣男子見穆婉婷竟然難得的多說了幾句,不由的有些詫異起來,他本也就是抱怨兩句,這時候連忙笑呵呵的對著穆婉婷說道:“嘿嘿,師姐說得不錯。橫豎多了兩個人而已,哎,師姐上次真不該替那陳海浪出頭,他雖然名義上是你的師弟,可你看給咱們找了多大的麻煩。

    你堂堂一個武聖,我堂堂一個武皇后期,居然要來當打手,真是虧得慌。”

    穆婉婷蹙著娥眉,麵露一絲冷凝之色,“秋師兄慎言,陳海浪是我師弟,我豈能袖手旁觀?你我係出同門,倘若有那樣一日,你深陷敵營,我自然也會力所能及的幫助你。”

    白衣男子秋若明聞言嘿嘿一笑,正要說話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有兩個小黑點正在朝這裏靠近,不由的站起身來,站在穆婉婷的前面。

    很顯然,這來人就是陳海浪以和陸友澤兩人了。不過當秋若明看見陳海浪之後,整個人臉一下就黑了起來。

    卻說另一方,陳海浪和陸友澤兩人自然也看見了已經等在黃果樹下的兩人,於是飛快的朝這邊趕過來,正要和穆婉婷打招呼,卻被秋若明給擋了下來。

    “嘿,你這小子還真是命大,竟然讓你從穿心毒下活了過來。不過累贅就是累贅,一個武皇而已,弄成這個樣子,哼。”

    陸友澤和陳海浪停了下來,陸友澤倒是有些奇怪的看著陳海浪,心中對於陳海浪說的話已經百分百的認同了。只是不知道陳海浪是如何得罪了眼前這雲海宗男子的。

    於陳海浪而言,這趕上門來莫名其妙的被人說成是累贅,心中自然有些不好受。偏偏這秋若明說得還真沒錯,自己兩次看見穆婉婷,都比較窘迫的。

    現在大家是盟友,陳海浪到不至於因為這種事情和對方鬧翻,這時候倒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對著白衣男子和穆婉婷拱了拱手。

    “呵呵,穆師姐,咱們可又見面了。上次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和你說一聲感謝。”

    穆婉婷蹙著娥眉點了點頭,她外表雖然冷凝,但還在陳海浪趕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仔細的觀察了陳海浪的身形,見他身形穩定,氣息稍顯凌亂,看來是剛回復不久。

    “時間不早了,咱們這就出發吧。根據我們從聽風居打聽到的訊息,白面書生依舊還在這一帶附近活動。另外,根據陸師兄提供的線索,我們專門問了一下門派中的長老,查詢了一下白面書生有可能在練習的魔功。

    這是一種陰毒至極的魔功,梵天神甲功。這是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歹毒功法,需要集齊三百個童男童女的獻血進行灌體,因為太過傷天害理,所以在咱們大陸上早已經被各大門派列為禁忌之術。

    此事我們已經稟明瞭雲海宗,宗內的意思是儘量將這白面書生活捉。另外,根據宗派內傳過來的訊息,這白面書生擅長偽裝,咱們趁夜摸上去,爭取直接將其拿下。”

    穆婉婷說完便回過頭來,用一種稍顯冷硬的語氣對著陳海浪說道:‘’你氣息紊亂,想來是體內傷勢尚未痊癒。待會一旦打起來,要注意保護自己。這穿心毒可不是那麼好解的。”

    說完,竟然不管其他幾人的驚駭,直接一躍,朝前方飛去。陳海浪尚未反應過來,就看見那白衣男子秋若明狠狠的瞪了一眼陳海浪,之後也跟著飛了出去。

    陳海浪有些莫名其妙的模樣,然後是陸友澤拍了拍陳海浪的肩膀,也不見他說話,只是對著陳海浪豎起了大拇指,那意思好像在說,“可以啊,兄弟。”

    之後,也是直接跟了上去。剩下陳海浪獨自一人摸了摸鼻子,心中想著,這被美人關懷的感覺,似乎也不是那樣好受啊。然後搖了搖頭,施展開輕功步伐,朝前面飛去。

    在距離十里坡大概五十多裡的地方有一個懸崖,因為其高聳深邃,常年霧氣環繞,下方又是絕壁,從懸崖上落下去基本上無人生還。

    所以,這裏基本上是荒無人煙。至於那懸崖下面,除了一些毒蛇猛獸之外,哪裏還有其它生人出現。在這懸崖底部之中有一處深潭,潭水常年散發著一股熱氣。

    而在這潭水下方卻是別有洞天,如果有人潛下去的話,一定會看見一道石門,這石門通向了一個寬廣的天然溶洞之中。

    此刻,在這溶洞之內有一處巨大的爐子,火焰在上方熊熊的燃燒著。而在這火光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巨大的鐵籠子,在鐵籠子之中,有將近十多個三到五歲的孩童在鐵籠子中沉睡。

    在這溶洞的上方,有一個身材瘦弱的男子,書生打扮,帶著白色面具,此刻正端坐在溶洞之中,周身不斷的冒出紅色和黑色的玄氣,看來是到了衝關的關鍵時刻。

    與此同時,由穆婉婷帶隊的隊伍停在了懸崖的上方,時間漸漸推移,天色開始放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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